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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动了一下身体，床就咯吱
咯吱地响，不堪重负。
那晚我没洗澡，在等嫣的过程中睡着了，睡梦中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她在不
停地哭，很伤心的样子。
我这几天换医院了……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嫣到医院来，抱着嘉嘉。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
在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苏晴就叫我去。她没上班，从季然的病房出来以后碰
到嫣的，打听我在手术，就领了嫣去自己房间。我过去看见她，正教嘉嘉用水笔
在本子上画画，
发也没整理好，像个逃难的
。
有事？我问。
没……嫣抱起嘉嘉亲了亲：姑娘想爸爸了，我也无聊，带她来看看你
工作的新地方。
你
儿真漂亮。苏晴端详着嘉嘉的脸，眼里透着浓浓的喜
：中午别
去了，我去准备，中午在这儿吃……
看上去她们相处得不错，很姐妹的样子。我有点尴尬，没细想是什么原因，
或者是因为脑袋里想过太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自己龌龊。也或者是担心嫣会说什
么给苏晴，，总是叫捉摸不定。
我还得一会儿……我说，看着嫣。如果她有事
告诉我，会明白我的意
思，然后转身出来。
嫣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
气，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稳。
中午再到苏晴的房间，里面已经多了一个季然。她抱着嘉嘉，我猜
一定是她
的，嘉嘉的发被编了很多条小辫子，细细的麻花儿一样，每一条辫
梢儿上都系着小巧的蝴蝶结。嘉嘉很开心，不断地甩，让辫子不断地晃动，嘴
里叫着：飞……飞……
嘉嘉过来，爸爸抱……我张开手臂，说：你很重的，姐姐会很累。
嘉嘉转过了，伸手抱住了季然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嫣身上才会出
现，她似乎是很喜欢季然。也许一直以来，儿也很孤独吧！我想着，还是固执
地伸手过去抱她，季然是个病，抱着嘉嘉对她来说的确很吃力。不料她抱着嘉
嘉转了个身避开了我，轻描淡写着说了一句：趁我还抱得动，再抱会儿吧。
那一瞬间我看到苏晴呆了一下，表也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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