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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吧？”。
“可……你在我留学前告诉我，就不怕我反悔不走吗？”。孟晓涵歪了歪
，
露出一个微笑，“还是说，你已经笃定那不会是能让我留下的答案？”。
“不，我是准备在你上飞机后再发短消息告诉你”。他连忙临时修正计划，
“这样你下飞机就能看到了，到时候也回不来了”。
“那，我能不能问一句，你对别
说过吗？我
你这三个字”。
“说过”。他点点，“而且不止一次。但……都是同一个。目前还没第
二个”。
“真羡慕她啊……”孟晓涵哗啦一声站了起来，噙着笑走到水边，带着一身
的水珠站在赵涛面前，带着一种微妙的幽怨说，“你当初写纸条给我表白的时候，
说的都是喜欢呢”。
“可能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吧”。他伸手摸了一下她肩的
水珠，脱下自己的短袖衫，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水，“也许……我现在也不知道。
就像看书的时候，同一个字总是反复出现，就会突然好像不认识了”。
擦过小腹下方时，他顺势吻了一下她有些发凉的肚子。
她轻轻一抖，垂手拨弄着他的发，“我也是慢慢才知道的，那种渴望，那
种贪婪，那种甘愿付出，甘愿奉献，恨不得把一切都投
其中的冲动……所以，
我你。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撒谎的话，你应该没办法说你我”。
“我……没有过那种心
”。他继续往下，顺着擦拭的动作轻吻着她纤细的
大腿，“即使是我说过那三个字的
孩，我也……没能真的对她奉献什么。我就
是在自私地……享受她的好而已”。
“她起码还是你身边最重要的友”。孟晓涵显然也误会到了余蓓身上，轻
轻叹了
气，“我都有些嫉妒了”。
“那是她应得的”。赵涛没有认真解释，而是蹲在那儿抱住了她刚被擦
的
双腿，侧过脸，把面颊贴在她的小腹，轻声说，“她默默承受了很多苦，很多很
多苦……”。
“别引诱我啊”。孟晓涵低抚摸着他的耳朵，柔声道，“你这样，会让我
觉得，为你受苦就能让你我的”。
他心底一凛，赶忙开道：“没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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