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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上，将碗往胯下一放，双手抱脚，大概过了四五
分钟后，才站起来。我把镜
推过去，那刚刚摆在母亲胯下的白碗里，此时水汪
汪的，已经添进去了一小汤勺的
体在里面，不用问那是母亲的尿，看着数量不
多，但考虑到她不久前才撒完尿，能挤出这些算不错了。
搞什么？我没看到你排尿啊，你不该是对着镜掰开腿来撒的吗？
我这边疑惑着，那边母亲看了一眼摄像，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然后她退后
了两步，跪了下去，那双肥
子直接就垂了下来挨在地面上，母亲再一次看向摄
像，然后她伸出来舌，颅低下去……
我再一次脑袋嗡鸣！
母亲在舔尿……
母亲在舔自己的尿……
母亲像一条狗一样地趴着舔吸自己的尿……
上一次我以为母亲死了，我真是太天真了，我没想到
原来是可以死两次的，
或许是三次……
我不理会屏幕里开始呕吐的母亲。装腔作势。我此刻不再愤怒，感受到前所
未有的平静。
我不是次接触过这些东西，母亲在抽屉里的那些照片里就有母亲排尿的
照片，还有母亲嘴
里被
着漏斗灌尿的照片，但那些东西，今天之前我都可以
当她是被
的，虽然今天她也是被的……但看着监控里和看到照片上的感觉完
全不一样。
病
膏肓的贱货……
我真的想要这样的母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