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8）

收拾完桌子后，我就想告辞回家了，老妈留住了我，说要和我谈谈。

我和老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老妈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她的想法，说话时有点语无伦次：崎崎呀，妈知道

老妈这些年做得事都很出格，包括和你媳在一起搞的事……可是妈妈怎么

也是你妈妈，我知道你要是和甘净离婚了，也就不认我这个妈了……除非你也能

那样，我也有私心的，你这两天看我的眼神可不对……你确实不是我从小带大的，

那我也是你妈，你可不能……想都不能想，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最好忘了，忘

了最好……她说这话时脸已经羞得像个红苹果，这哪里是我的老妈，分明是一

个娇羞的小少。

我也明白老妈说得很有道理，就应付她说：我都知道，我会尽力不想那些

起八糟的。

不是尽力不想，是必须不想，你必须得忘了。

好吧，我一定忘了。

你保证，忘了你昨天看到的……

这话有点撒娇的境界了，看过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而且老妈越提我就

越想昨晚上她骚的模样。在这个时候，我无耻得硬了。

都说色胆包天，天生胆小的我，不知哪来了勇气，问了老妈一个不该问的

问题：老妈，我小时候吃过你的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妈被我的问题迷惑了，满脸的不解，同时用警惕的

目光看着我。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我有些后悔提出这个问题。

老妈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来，她说：妈这辈子亏欠你太多了，说真的，

你小时候，妈都没喂过你，我那时候也是个孩子啊，哪里懂得怎么养小孩，要不

是有你外公外婆，我可能都会把你扔了……到现在这个年纪才想起自己是个不负

责任的母亲，想补偿你却无能为力，还给你添……你要是恨妈，妈一点脾气都

没有，不认我都是应当的……老妈流露出了对我的歉意和悔恨之。

老妈的话让我回忆起这多年来我和老妈的关系。老妈生我时，还不到十七岁。

因为我的出世，她和外公外婆的关系弄得很僵。她没做完月子就离开了家，学也

不上了，找个单位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