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何在】（2.3）

峦，将轻而且薄的秋装轻轻顶起。隔着衣料，似乎能看到它们还在活泼的跳动。

心儿的脸蛋儿一下子又红了起来，垂着眼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转过目

光，咬着嘴唇，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还没长大，不买也可以。说完还微微

弓了弓腰，缩了缩胸部，一只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一些，似乎想阻挡我的目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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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舌燥地吞着水，努力拉开自己黏在那两座小山上的目光，再用尽全

身力气，把它们远远地丢向前方远处村庄的灯火，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笑道：

那怎么行……你班上的生都穿了吧？

有一半……心儿不好意思地用脚尖碾着路边的小，小声回答道。

那个。我毕竟也才十六岁，还是个男孩，讨论这些事总是有些困难。

吞吞吐吐地思索片刻之后，才脸颊滚烫地问道：那些没穿的，是一点都没有，

对不对。你现在，嗯……你，在你班里，是不是……那个，最大的。

心儿的脑袋垂得更低，脚尖的动作停顿了片刻，然后再次开始，伴随着难以

辨认的声音：好、好像是的……

那就要买。我加重语气，掩饰自己那莫名的慌：不和说。明天

我去给爸打电话。

心儿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唇角绽放出一个甜得令心醉的笑容：

谢谢哥哥。

第二天，我便带着心儿，在镇上邮电所的公用电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