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29）

经历，

或纯粹是想贯彻自己的实验神。没问过我们的意见，就不断的施加压力；即便

我们表示抗议，也几乎不曾被他当一回事。

现代，称这种心态为不健康的完美主义，或乾脆以虐待狂来形容。

我猜，在召唤术士之间，凡诺的这种态度也很难受到欢迎；虽曾多次改造自

己的灵魂，还因此被一些特别有名的召唤术士给排挤；但要说他从未注意到我们

的感受，那也是不合理的。毕竟，他很重视经验与观察；本身就算缺少某些感，

只要以相关知识来进行推测，也能知道眼前的况是怎么一回事。

我猜，他想成为一个研究机器，却一直都不够像；就算再怎么改造自己，身

为类的种种缺点，却还是时常显现出来。正因为对此感到无力，才会迁怒到我

们身上；在很多时候，我们不是一直被他否定基本价值，就是被要求去做一堆不

合理的事。

这傢伙总有忙不完的工作，不是个闲；可无论付出多少心力，又得到多少

东西，他好像从来没真正满足过。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想，使劲咬牙；多数时，我和泠都怀疑，凡诺从来就不

晓得自己究竟想追求些什么。

更糟糕的是，凡诺在心特别坏的时候，还会强调：你们都是我制造出来

的，只要有那个必要，我随时都能够取你们的命。因此，他所定义的成熟与

成功，往往令我们作呕。

为了研究，凡诺可能会亲近明；而明就算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可能会喜欢

他；谢天谢地，他们不可能见面的。

虽难免将两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但明的态度与作风，终究与凡诺有着决定

的差异；同样是提出要求，她能让我们在压力最少──甚至是最受到治癒──

的形下，达成目标。

几分钟后，我们又回到沙滩上。明不搭饭店准备的旅行车，坚持步行。在泠

的询问下，我才知道：那一本跟砖差不多厚的书，是丝推荐的。我不敢说品味

有多好，但至少不难。

室里，早就摆了一堆书；凡诺留下来的极少，大部分都是我买的，用於教

育年轻一辈的触手生物。在明成为喂养者之后，藏书量又增加不少，种类也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