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堪闻剑，幽凝赤眼

嘻哈哈，松开了五名村民。

忽有一名恶少大笑：“公子爷，您瞧这个！”架起五之一，只见那青壮汉子双膝染血、两颊凹陷，几已不成形，但裆间却高高昂起，模样十分突兀。

男气喘吁吁，咬着一抹狠笑，低睨着阿挛：“你舍身救，他们倒是看得爽快！这等样，你还要救？”阿挛脸色惨白，只是闭目流泪。

男子轻声道：“你再怎么美丽，被我过之后，其他男都当你是残花败柳了，个个只想，却不会有敬你你。你村里那些姨婆婶娘，会一辈子在你背后，说你是被男玩烂的婊子，暗里妒忌男们忘不了你的身体，想尽办法将你赶出这个地方。”

阿挛闭不语，但心里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从小到大，美貌带给她的，总是坏多于好。昔尚且如此，何况失贞？

“犯不着为了这些贱民，伤了我对你的喜。”他柔声对她说：“那些放你孤身一来受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藏身处供出来，与你亲厚的，我通通饶过不杀。”

那就是要杀尽其他的意思了，阿挛想。

这么狠、这么疯、这么嗜血的男儿，偏偏是我的郎君呢！占了我的身子的、又苍白得惹疼的郎君……眼看村中男的命是保不住了，最起码要保住的。阿挛含泪一笑，凄然摇。

男子端详她许久，什么话也不说。只听一阵惨呼此起彼落，不多时台前响起啪踏啪踏的脚步声，一名恶少兴奋地回报：“公子爷，都放啦！一切成了七段，一脑全都放溪流去，水上一片红哪！真是好看。”

男子皱眉道：“五马分尸也才六块，哪来的七段？”

恶少们大笑：“个个那话儿都硬得棍似，顺手又切下一段。”

阿挛差点晕死过去，男子低看她，轻轻抚摸她泪湿的面颊，柔声问：“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哪里？”

阿挛哀求似的望着他，咬唇不说一句话。溪畔的竹庐、可的小儿、夜里羞的缠绵……美丽的图画“锵！”一声在她心里碎去，就像碎于夕阳的漫天云彩一样，只剩下小小的一片叫做痴望。

男子点了点。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我不会杀你，而且打算按照你的意思，遵守我们的约定。四十九个，换你四十九次；扣掉我要了的五次，再四十四次就好。”他跃下木台，穿好裤子，回一招手：“来！你们十一个混蛋，一四次，一次不许多，一次也不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