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羡，珠圆玉瑰

样的言语，前后均不可再说。”

“是，母亲。”少恭顺应答。

“算上功力最的斛珠儿，练有秘术的“如意”已在他手底下折了六名。如意培植不易，十分珍贵，犯不着做无谓的消耗，看来今，咱们“羡舟停”的招牌保不住啦。”少叹息，声音里却听不出遗憾，姣美的唇际仍带一抹笑意，仿佛说的是他瓦上霜积，未有丝缕萦怀。

“明端，你是我翠十九娘的儿，要成为少主中兴之臂助，不能为虚象所眛，比起“羡舟停”这块假招牌，更紧要的是探得敌虚实。今纵一败涂地，只消记取教训，他未必便不能胜。知道么？”

“是，母亲。”

毋须监看上房里的景况，翠十九娘亦知玉斛珠已是强弩之末。

在天门嫡传的玄功之前，窃自左道的采补术毫无胜算，能支撑如此之久，已不枉她栽培斛珠儿的一番心血。果然要不多时，纸门外响起五短三长的叩击暗号，传信的侍低道：“启禀主子，玉姑娘不成啦。那厮说要换过。”

翠十九娘长叹一声。

“罢了，随便找个进去应付，我一会儿就来。余通通到楼外候着，上房里莫留闲。”侍领命而去。翠十九娘听脚步声既远，转吩咐：“你去潜院请少主前来，就说鹤老杂毛之徒胡彦之在此，请少主定夺。”翠明端微微颔首，碎步疾行而出。

玉斛珠的采补邪术撞着观海天门的玄门正宗内功，恰是强盗遇到兵，讨不了半点好。她被得昏厥过去，不卖弄风骚后，双目紧闭、檀微张的模样倒比原本装的清纯，但也非十三四岁的幼。该有二十出了罢？

老胡阅无数，尝过的比你的毛还多！就你这点道行？玩杂技去罢！

想是这么想，但胡彦之将尚未消软的阳物拔出，见那烂红牡丹般的花唇吐出一缕污浓白浆，仍信手为她抹去，横抱着置于一旁的胡床，扯开嗓门喊：“你们家的玉斛珠姑娘睡好啦，还有别的姑娘没有？”瞎喊一阵，纸门磕磕碰碰拉开，涌几名粗壮仆，将玉斛珠并着其他姑娘抬将出去，回塞进一名青衣小婢，单手覆额，碎步蹒跚，连路都走不了一直线；踱至台下，索蹲坐在架梯下歇息。

“娘的，自自弃了都。投降也不是不行，好歹叫十九娘来嘛！”

胡彦之笑骂，抓了件不知是啥花花绿绿总之是用的长衣之类围腰，趿着皱兮兮的长靿靴“啪答啪答”踅下梯，一坐在小婢身旁。那婢子似有不适，蜷着身子斜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