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系列短篇小说【柳晴】

大年初二，在她的婚宴，望着美艳如花的柳晴，我次喝得酩酊大醉、

事不省。

第二天下午醒来，母亲递给我一个大包，里面有我送给她的许多礼物以及无

数信件。

那幅少年时代的画已褪尽颜色，但上面写着三个新鲜的红字：永远！我本

不想出国，此刻改变了想法。

寒假结束后，我加入学校里庞大的考托考大军，第二年被美国北方一所大

学录取为博士生。

大学毕业那个晚上，我独自来到湖边一个无的角落，一把火焚尽我和柳晴

所有的信件和互赠的礼物，包括那只翅膀残损的纸鹤，螺旋桨折断的小飞机，俱

在火光中化作灰烬，随风飘去不知所终。

我听见湖心岛上传来一阵男生对唱的歌声：再见你依然是那种心跳的感

觉，多少子我迷失在回忆里。你给予我的一切不曾忘记，～在梦里也曾

寻觅。再见你依然是那种心跳的感觉，这究竟是梦是真我不清楚。透过朦胧的泪

眼你依然模煳，～再为我拭去泪痕……

两年前我们曾在一起唱过这首歌，一遍又一遍，我们的歌声流进故乡星辰浩

的长河深处，如今唯有万点星斗寂寞孤单。

出国前昔，我来到柳晴她家住的小区，在当地一座中型城市。

我坐在二楼一间小饭馆，窗正临小区路，面前几碟小菜，几瓶啤酒。

傍晚时分，小区霓虹灯闪耀，车水马龙，几条街外的小小广场，一大队老年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起舞。

终于望见那熟悉的身影，她的身边有位男子高大英俊，推着一辆婴儿车，柳

晴挽着他的胳膊，满脸幸福地谈着，在流中逐渐消逝。

我唯独留下大学时与柳晴几次短暂出游时的照片，连同童年和少年时代我们

的模样，装入一个旧信封压在箱子底，伴我只身赴美求学。

再过几个月我来美国就二十年了，去年夏天是我和妻子的水晶婚纪念。

我一直没有告述妻：她和柳晴长得非常相似，彷佛上天刻意让我以一生的时

间弥补残缺破碎的旧梦。

几天后我们飞越重洋，回到故乡。

童年明朗的天空如今总是雾气重重，夜晚再难见着漫天星斗，唯有老屋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