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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又恐惧，内疚又激动，趴在那艳丽的身上抽，滋味果然和春香很不一样。那很会迎合奉承，叫床刺激，但李瑞龙的新鲜劲一过，还是觉得和春香感觉更好，那的一套是很舒服，但他感觉无论叫床还是逢迎都很假，只是为了挣钱，根本不像春香和他做时，对他深意重。那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妖气和江湖气，并且勒令李瑞龙戴套。

一次他和黒五爷闲聊时说到，就把心里想的和盘托出。黒五爷笑道：“那个档次不高，你当然不满意。我们下次去更好的地方，那里有大学生。我上次玩了一个北大的生，很不错！”

听得李瑞龙的心痒痒的，也想玩玩大学生。黑猫说：“你听说没有，有个北外的孩子，为了挣钱多，跟两个黑搞了一个晚上，最后居然被搞死了！”这伙哄堂大笑。

黒五爷道：“北京最好的娱乐场所叫天上间，那里不仅有大学生，还有模特和演员，可惜最近听说公安局在那里抓，我不敢带你去，今后有机会吧。”

“蝙蝠”道：“五爷，李瑞龙这小子挺有艳福，我见过他老婆，很漂亮！”

李瑞龙一惊，望着黒五爷问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黒五爷道：“你不要怕，我们哥们都是生死弟兄，特别义气，不会为难你的老婆，要找会另想办法。我们有一次在汽车上撞见你偷东西，之后对你跟踪了一个多月，打探了你的许多况，才敢招你入伙。你是不是想杀一个叫作宋老二的家伙？”

李瑞龙说是的。他恨死了宋老二，却不知道那鸟什么来，怎么这么牛叉。

黒五爷告诉他宋老二本是个地痞，因为组织专门对付拆迁的钉子户而发财起家，收买腐蚀干部，承包转包各种工程，是北京那个区的号恶霸，无敢管，他没强春香就不错了，春香就是被宋老二杀了，估计都没事。

“嘛，就是身上的衣服，被别搞两下没什么，还是你的。钱最重要！有了钱，你小子什么样的玩不到？仇就别报了，挣钱才是真的。”

蝙蝠道：“怪就怪你小子这么穷，却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连我看了都直流水，要不是拉你入伙，我和黒五爷也会想办法你的老婆。妈的，你小子赶紧说说，晚上是怎么跟你老婆做得，你狗的巴可真他妈的舒服啊！”

李瑞龙不愿别议论春香，叉开话题说：“五爷，我们做究竟什么生意挣钱？”

“抢银行！”黒五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