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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满
绪，而是看看手表，说不早了
，一起吃个便饭吧。
客户请吃饭也是行业惯例，老蒋又叫来三个
作陪，分别是他服装厂的副厂
长孙耀广，以及另两位私营服装厂的业主。
服装行业圈子并不算很大，我老婆认识这三个，孙耀广是老蒋的连襟，四
十多岁，是个矮胖子，那两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
了，弟弟比
哥哥小了十五岁，名叫曹立言，长得白白净净的，倒象一个读书的文。
江浙做生意的很多都是这种家族企业，迷信裙带关系，朱红也给
过曹家兄弟订单，彼此间算是熟。
饭局设在小饭店的包间里，从下午一点开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包间里一共是四男二
，除了老蒋、孙耀广、曹家兄弟和我老婆，还有一个
是朱红公司里的业务员小周，23岁，刚大学毕业，老家江西，应聘到
公司不久，戴一副眼镜，瘦瘦弱弱的，模样身材都一般。
原本质量抽查都是业务员的工作，但小周资历浅，朱红认定她吃不
定老蒋，这才以总经理身份屈尊来到小镇出差，也算是给年轻的员工把把关。
红酒开了六瓶，平均下来每一瓶的量，小周不会喝酒，只喝了半杯意思意
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帮她挡下，两瓶红酒对朱红而言，也就是有点
晕而已，远达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间提了两句请我老婆高抬贵手的话，老蒋也暗示了一下好
处大家分，可朱红并没有接这个话，酒桌上六，小周不算，谁不是生
意场上老手，哪有见套路就钻的道理，更何况这批订单海外盯得紧，也很难蒙混
过关，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为了主题。
敬归敬，久经沙场的朱红深谙连消带打的秘诀，再加上本身酒量还
不错，虽然给员工挡了酒，却依然同四个男的斗个旗鼓相当，谁都没干翻谁。
酒足饭饱，老蒋提议去ktv玩，朱红婉言谢绝，说天色不早，再
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蒋坚持挽留，说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干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谈谈产品返工
的事宜，说着就让自己的连襟孙耀广打电话订镇上最好的宾馆。
朱红犹豫了一会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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