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的挽歌】（番外）

自出手的资格？实话告诉你，身为被杨凡委以重任的杨下七虫，我也

会催眠术的。现在你这个小机灵鬼啊，早就被我纵，心甘愿地成为我的同伴

啦。

原来如此！原来我们早就逃不出杨凡的手掌心了呢！姚月琴拍了拍手掌，

大松了一气道，刚才我居然还担心自己侥幸脱离了杨凡的掌控，真是杞忧

天。

想到高兴处，她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来，撒娇似地倒在华静的怀里，捻

着华静的光滑、乌黑的发：华静姐姐你呢？

我当然也一样啊。不论是多么坚定的党员，一旦中了催眠术，都要乖乖地

把脸蛋和身份献出来为杨凡所用呢。华静温柔地道，比起这个，我已经决心

作为杨凡胯下纯粹的从顺的便器而存在了。

李槐英接笑道：林道静，你这番话说得真好！这几个可把我耳朵都吵

聋啦。他们都反对我读《末世的挽歌》，反对我与你这个『雪南岛的叛徒』往。

这个说『国亡无』啦，那个说『形势紧张』啦……可是，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不如谈点别的。比如说杨下七虫啦……

得啦，花王！你别光做『仲夏夜之梦』了！张莲瑞拦住了李槐英，说话

像炒豆似的又急又快，我就够不关心国事了，可是我看你比我还厉害。 .你不

知道故宫的古物已经开始南运？你不知道本飞机天天在咱们上盘旋？咱们的

蒋梦麟校长还叫本传去留在本军营『谈话』三小时……这一切——你们说

说，这一切都说明什么？这不是国亡无是什么！这个时候不齐心抗，还想着

做杨下七虫，谋求个幸福，这不是叛国是什么？

好啦，好啦！李槐英用双手堵起了两只耳朵喊道，张莲瑞，你这小胖

子，闲着没事扯这些什么呀？你再说，我就撵你出去。救亡！救亡！我替你说

一百句救亡行不行？李槐英笑了。张莲瑞也笑了：这几天心惶惶，听说宋

哲元同本又在搞什么『自治』，华静，你看形势的发展是不是很可怕？

是呵，很紧张呵……华静笑笑，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况确是紧张

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