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应着我。我伸手去触妈妈的，直到她脸上泛起红晕，房坚挺。我知道我

该进了，拿起妈妈的手，套在我根上，让妈妈套弄着。妈妈不算发达的，

让我差不多可以整手盖全，当然不能全部握住，妈妈的是美巧，虽然和体格有

点不相符，但绝不是平胸，之前也说过，我很喜欢妈妈的。

妈妈的房包裹在我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

喙，啄着我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语言的组织，都不

能表现我对这样的房是多美迷恋。我迅速地低着吻妈妈，那么狂热、那么尽

地吻她，把妈妈身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二净，只剩下那个使她不断往外流水

的美。我在发抖，好像站在冷风中似的，而我的嘴唇在到处移动，从妈妈的嘴

上移到那披满散发的耳朵。我的嘴里嘀嘀咕咕，愈发渴，然后又陷妈妈中，

吸允妈妈的玉。妈妈嘴唇正唤起我以前从没有过的冲动，腰部缓缓地扭动，在

妈妈手里的根如同进蜜般的抽。我陷了一片迷惘，而在这以前，从未

有过这种复杂的感。我那紧贴着妈妈的嘴唇，在玉的滋润下，变得愈发地烫。

妈妈想说话，可是我的嘴又压下来。突然我感到一阵从没有过的狂热的刺激；

这是喜悦和恐惧、疯狂和兴奋，是对一双沉迷在伦理中母子莫大的回报。我有生

以来一次遇到了一个如同进下体般的外在体验，在妈妈手掌中是那

么迫不及待地发。不知为什么，妈妈抽出一个胳臂抱住我的脖子，那只包裹着

我根的手，随着我的抽动做着相反的套弄。妈妈的嘴唇已在我的嘴唇下颤抖，

我们又在向那片朦胧的黑暗中上升，上升。这一阵的刺激下，我在妈妈手掌中

发出我那滚烫的华。以妈妈的经验，如何不知我要来了，我们彼此呻吟着，身

子扭动地抱在一起。在妈妈的大腿和床上，妈妈不理会我已吐完的根，

还在做着自己的动作。我坚硬的根虽然也出华，却没见软下去，给我莫大

的惊喜。妈妈好像也感受到不甘心让我软下去，不知疲倦地套住。沾满的手，

套弄着我根，也让我正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