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4）

走到茶案前，喃喃道：“听起来跟欲仙术是一个路子。”

他拿出一个茶杯递给宁湘，后者见杯中并无茶水，迟疑着没有去接。赵尽欢松手，茶杯顺势掉到宁湘腿上，宁湘顿觉大腿被一无形的力量捏了捏，而后一钻新的酥麻传来，好在痒感转瞬即逝，她只是嘤咛两声。

赵尽欢演示完这一手，嘿嘿一笑。内力随意外显便是欲仙术的根本所在，只是他们将外显的内力或是灌子痒，或是撩拨痒筋，或是拿去催动机关术。

他忽然明白河洛暗道内，为何能靠欲仙术点亮萤石——因为欲仙术本身就是河洛派武功，只不过走偏了……一点点。

烟霞斟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那位子发明了这套功法之后，便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自古认为朝堂与江湖乃是对立，可若能互助互惠，岂不两全其美？

她向江湖朋友聊了这个想法，有些觉得她在痴说梦，有些大感惊，认为可以一试。这部分便聚集起来，一面试图修习她创立的玄妙功法，一面探讨如何与朝廷建立联系。

这群给自己取了个名号，叫河洛派，意为‘揽尽江湖水洛，惟愿海晏河清’。”

赵尽欢与宁湘直了直身子，他们原以为河洛派是一个传武的宗门，不曾想本质上是一个意图上达天听、下惠黎民的组织。

“再后来呀，这个子也老了，河洛派的员也多了，有许多宗门的宗主或是长老。他们想到一个办法——

用河洛派武功，将自身功力尽数归于一，再由这位天下第一去向朝堂沟通、由她统领江湖、由她促成与朝廷的合作。”

“这便是后来的……沈盟主？”宁湘问道。所以沈晏清才年纪轻轻便成天下第一，所以沈晏清看似并无背景，却轻易收服了整个江湖，原来这都是一群江湖客唱的一台大戏。

“是啊，那个时候沈姐姐也不过是个孩子。”烟霞吐了缕花烟，“他们觉得此般合作的构建绝非一朝一夕，便需要一个年轻。恰好宗门里有个钓鱼的大叔，身边经常跟着个小孩。”

赵尽欢咧嘴道：“这钓鱼的大叔……不会就是渔老吧。”

烟霞点了点，“他们将自身内力传到沈姐姐一身上，这其中自然损耗不少，可毕竟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汇聚在一起后，沈姐姐的内力便已烁今震古，举世无双……只是不知她为此吃了多少苦……”说着，她眼迷蒙，隐有泪花。

“他们还将部分的内力稍作整合，以防万一。渔老便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