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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共渡患难

水仙看王嫂进来，双膝往下一跪说：“今天真要感谢你给我解了大困，我这里给你行大礼了。”

王嫂很傲慢地说：“起来吧！遇到这事也是很偶然的。为了公司的荣誉，你就委曲点吧，不要再对外讲了。至于那些欺负你的，我一定到有关部门去为你伸张正义。你姿态也要高一些，要与同事们搞好关系，有利于工作。这是新来的玫瑰姑娘，今天介绍你认识，你现在是公司骨，我相信她以后也是。对不？洪姑娘。”

我听了忙说：“我能力差，恐怕辜负你的期望。”

“那就要看你的努力了。其实我是很喜欢水仙的，特别看她的戏。今天听讲她们在彩排，我从老黑那儿出来就到她们剧组搭建的摄影棚。那知那里没电，漆黑，连个影也没有，正准备离开，听见里面有动静，好象有。进去一看，是水仙一，就这个样子坐在地上。原来是那只大铁球卡在门，她动不了。我就将她先弄回来。准备明天去找钥匙给她解开锁链。这样接你时己下班了。正想去找你，你就出来了。好了，我走了，你们先熟悉熟悉。”

我看水仙跪在地毯上，低着，既不看我们，也不讲话。我想她可能不欢迎我。就对王嫂说：“水仙要休息，我也回房去吧。”

从水仙那儿出来，送走王嫂，就回到房里。时间己快二十点，活动了一天，有点疲倦，就上了床准备睡觉，好好休息。床很软，刚睡上去还舒服。虽然双手给这样绑在后面，从未这样睡过觉，但白天太辛苦，迷迷糊糊也好象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肩关节和压在身子下叉捆绑的双手腕，一阵比一阵疼得利害，我侧身睡，压在下面的胳膊又疼得很；我又翻个身俯在床上，肩关节和胳膊疼得好些，但脖子上的麻绳又勒紧了，压迫气管，出不过气；这样一拆腾，再也睡不着了；怎么睡都不舒服，就坐起来，这样下身尿道的绳又勒紧了，又疼又痒。

这样怎么也不是，一待在房里，浑身关节都疼起来。看梳妆台上钟，才二十三点，这样熬到天亮，还有七八个小时。怎么办呢？还是到水仙那里去，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两个在一起，也好一点。于是我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到水仙门，轻轻叫到：“水仙，你睡了没有？”

“是玫瑰吧！我哪睡得下，进来吧，门未锁。”

我用肩推开房门，大厅没。又推开卧室门，看见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弯着腰将枷的一支在地上。完全不象傍晚时那种冷漠的样子，抬起满首饰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