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出卖

般的羞辱感，微笑着用一种很宽容的语气说道：“她一个离了婚的，才二十六、七岁，找个男很正常的，我又不可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

小红有些讶异地望着看似平静的牛乃夫：“牛哥，你……你别误会，我跟你说这些没有啥别的意思，也不是要说娴的什么坏话，就是觉得你对娴真的太好了，她……她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呵呵……”牛乃夫依然微笑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朝小红摆了摆手，“这种事没什么的，如果有个真的对她好，我也放心的啊！”这最后一句话是牛乃夫此时此刻的真实念，他忽然觉得有些故事真的该有个结局了。小红的嘴角牵动了几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牛乃夫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用一种丝毫没有受这次谈话所影响的姿态，陪午睡醒了的娴聊天打趣，倒是小红在边上稍稍有些不自然了。当牛乃夫和娴她们道别后，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愤懑复杂的绪中走出医院大门的，在驾车回公司的一路上，心里就像被猫抓的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娴在他记忆中所有美好的温存的激的影像都开始严重失真起来，他忽然有些同起娴的前夫，也好像理解了他为什么老是要对娴拳脚相加了……

娜娜如往常般站到他面前时，神一如往常，只是眼睛里像是多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柔意。牛乃夫看到娜娜，心顿时释然了许多，但接下来的一个讯息又让他感到了烦躁。

“芜湖郑总的那笔480万货款这次又没按时汇来，负责这笔业务的小张上个月去过，郑总当时保证这个月15号肯定还上，今天都28号了，我刚才和他联系，他又说手周转不灵，要我们再宽限三个月。”

“妈的！”牛乃夫随骂了一句，“这个小滑想赖账了，这笔款子再要不回来就要变烂账了！不行，你马上再和他联系，明天咱俩赶过去一趟！”

娜娜答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牛乃夫又叫住了她：“明天就叫小张开车吧，要不咱俩太累了！”他说“咱俩”时语气显得很是深。

娜娜笑了笑道：“不用了吧，明天我来开，反正最多也就四个小时的路程。”

被牛乃夫称为“小滑”的那个郑总只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家伙，油粉面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他接手自己父亲这家规模并不算大的家族企业纯属阴错阳差，

正值壮年的父亲因为突发脑溢血造成偏瘫而不得不把企业给了连他自己都不放

心的儿子，可就是这个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