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洗身子我们都要在旁边看着，晚上睡觉都是拿铁链子把她栓起来。

“我当时是杂役，负责给各房的姑娘端茶倒水，她被男搞的时候从来不像别的姑娘那样叫床，只是被搞得太惨的时候才哼几声，但那声音叫听的心里发颤。奇怪的是，客就喜欢要她，别的姑娘是排队等客，她却是客排队等着进房。一般的姑娘要是每天能接一个客就欢天喜地了，她却每天至少要接3、4个客，多的时候到7、8个，让看着都心痛。后来姑娘们改成坐在玻璃橱窗里由客挑，她可没有挑客的福气，只能一拨一拨不停地接客。

“有一次，3个本客要同时进她的房，怎么劝都不行，最后老板来了，他们提出加三倍付钱，老板也就同意了。可3个本进去后折腾了近1个钟气冲冲地出来找老板，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3个本谁也没搞成。老板要给他们叫别的姑娘或退钱，可他们就是不，一定要安妮，而且还一定要3一齐搞。老板无奈，叫拿来铁链，把她捆在床上，让那3个本客搞。我们谁也不忍心进去看，本在房里的狂笑声和喊叫声震的玻璃都嗡嗡响。后来本又把酬金翻了一番，在她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他们出来时都是东倒西歪，我们赶紧冲进房里，安妮已经下不来床了，半条褥子都湿透了，她泪流满面，却一声都没有吭。

“从那天起，忽然有许多本客出高价要用铁链子栓住安妮搞她，老板当然乐不可支，可苦了安妮，经常被搞的直不起腰来。后来老板为招徕客，竟出了一张海报，画面上是三张大照片，两边是刚才提到的安妮早年那两张军装照，中间是她被铁链栓在床上的照，海报上印了四个大大的汉字：共产公妻。从那以后，水晶宫门庭若市，安妮却掉进了无边苦海。过了几年，越战打的火热，美国大兵成了这里的常客。那美国可不比咱们亚洲，尤其是黑，家伙大的吓，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姑娘们都怕接他们，老板就把安妮给他们搞，她常被搞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身子越来越弱，从68年以后她就再没来过月经。

“我看她无依无靠任欺凌，实在可怜，就尽可能地照顾她。年长久，她知我不是坏，有事也就都托给我。72年我不想在水晶宫再下去，辞职开了这家小店，临走时她哭着把这个牌牌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于是问老者：“安妮现在何处？”老者略一迟疑：“她接客一直接到79年，后来实在接不动了，老板就把她养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