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郑天雄说：“给肖主任系上点，别糟蹋了。”

郑天雄笑着接过红线，大姐本能地扭过身子想躲避，可早有两个膀大腰园的匪徒将她死死按住。老金一双青筋露的手托起大姐一只白鼓胀的房，郑天雄随意拨弄了两下紫红色的，立刻挺立起来，他拿起红线将紫葡萄一样的紧紧捆了起来，大姐的另一个也被捆上。

郭子仪阴笑着说：“肖主任好好享受吧！”

说完，蒙大睡。

其余的匪徒都去睡觉了，我跪在冰凉的地上替大姐担心，她刚刚生过孩子，现在作为身上最脆弱、最敏感的器官都被土匪用上了最恶毒的刑法，这样灭绝的折磨，她能挺的住吗？

里的声渐渐消失，一片鼾声四起，夹杂着外低沉的风声，连看守我们的匪徒都在火堆旁悄悄地打起了嗑睡。

可我注意到，躺在不远处的郭子仪并没有发出鼾声。我曾在他的床上度过无数个夜晚，我知道他睡着了是打酣的，有时候甚至过我连阳具都没抽出来就打起了鼾声。现在看来他是没有睡着，他在等着什么？

我担心地看看大姐，只见她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对又白又大的房格外显眼。火光中我发现她被冻的发紫的嘴唇在不停地颤抖，美丽的大眼睛中竟沁满了泪水，她在忍受着旁难以想像的屈辱和煎熬。

大姐的两条大腿悄悄地磨擦着，不时吸一气，看得出来她是在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出声。她的脸越来越白，身子开始打晃，坐在脚跟上拚命地蹭。忽然她抬起，看看身旁躺着的郭子仪和看守的匪徒都没什么动静，悄悄地向旁边挪动了一下，瘫软地靠在了黝黑的岩壁上，长长地出了一气。

少许，见匪徒们没有什么反应，大姐稍稍转过身，将沉甸甸的房靠在粗糙的岩壁上磨擦起来。雪白柔软的房在黝黑粗糙的岩壁上磨来擦去，看得我眼泪忽地流了出来。

我知道大姐是个非常坚强的，可涂满的洋芋汁，加上蹩了一整天的汁，连她都忍不住，我不知道会有多么痛苦。

大概是磨擦减轻了大姐的痛苦，她磨擦的节奏竟越来越快，磨擦当中，下身也在有节奏地撞击岩壁。不一会儿，从她的胸腔里传出了低沉的呻吟。

大姐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地磨着、撞着，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无顾忌，她那长长的、痛不欲生的呻吟开始在整个山中回响，夹杂在所有男高高低低的鼾声中。

就在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