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37）

兴。其实他要是生气，我还不担心。只怕他会露出什么得意的表，认为我不过

如此。我咬着牙，期待能有火灾或地震来打断这漫长的折磨。

实际上，才过不到两分钟，那名嫖客就高了。时间真的不长，我和那名娼

都松了一气。窥者有些不过瘾，但他们只敢低声抱怨，不会对墙后的大

声辱骂。

因一些基本顾虑，男方记得在前拔出来，而还是有一点进到方的

阴道里。明明这对男的组合丑陋到一个地步，而这一瞬间，我却觉得他们很美。

只因为他把在他的阴道里，这很符合生殖需求的行为，使我胸中的鼓动增

加。有好几秒，我因为感觉极为羞耻，而有点想要偏过。

男方在之前，欲膨胀得非常急和烈。他想要做一个小时以上，甚至还

有做一整晚的打算。而在之后，他的欲火瞬间熄灭，双眼也变得清晰。

他在穿好裤子后，快步离去。把帽子压低的他，没再看眼前这位娼一眼。

因为宗教或家庭上的理由，而使得他有不只一点罪恶感。那名娼低下，整理

衣服，把身体擦拭乾净。她也未再看他一眼，更未回看那些盯着她瞧的窥者；

光是补妆等动作，就已经够她忙的了。

差不多是在这时，我就晓得，自己不会记得那位嫖客的太多面部细节；那个

手持皮棍的傢伙，和那些窥者，他们的表我或许会记得一些；但这位娼，

她的穿着、神，我将永远都忘不了。她子过得非常辛苦，也许很难活到五十

岁。而即使讨厌自己的工作，她也不能够掩耳目；她必须穿着这样的衣服，脸

上化着浓妆上街，好引起任何潜在顾客的注意。

对於对其他的异样眼光，她应该早就已经习惯；她或许常在内心嘲弄周围

的，无论是不是出自於报复念；每晚，她睡前，对生和宗教可能都会有

新的负面见解。各种沉绪，从她的眼神和叹息中自然散发出来。而这些强烈

的波动，却让我的内心悸动得更厉害。

从到尾，凡诺的表都没有变化。他眨一下眼睛，不要几秒，整面墙就恢

复原状。我们脚下的陶板开始移动，无论是窥者还是守在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