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庄杂交实录（12——13）

2. 姐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姐妹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的。地址 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姐妹花，

当前面的那个出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没想到里

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顶的田地了。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

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断气。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奄奄一息的像光返照的离，突然摆动起身子，尖叫着，呐喊着，把屋顶

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硬是捡了两条命。

虽然孩子是出来了，但个儿实在是小的可怜。庄里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

叫做腊梅更小的婴儿呢。们为这个小不点的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

这小小命。但是过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没有什么意外。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

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她算是命硬的啦。继姐姐嫁到程家来

之后，生活富足，娇小的身体养得水柔滑，和不善言辞的男倒是恩非常。

从来没有听说和她的医生男有过什么不和，都说是这小上辈子遭了什么

难才修得此生这么大的福，都说这得会侍弄男，男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的强硬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姐妹也许不会给

自己两个儿子做媳儿呢。庄里对于这种姐妹嫁兄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

这些无根生有的遐想经过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姐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将自己男和另外一个男相比较。幸运

的是，这程家两兄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

的一项看家本领。各自的家庭都能够在种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入，在整个庄里，都

算是比较富裕的家了。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融融恰恰，绝少发生

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来的黄瓜、南瓜、豆角、

芋之类的东西清洗干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揉进里面，放进一

个个的小坛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