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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无声的对他说：“你就算来了，又
能拿我如何？你要杀的
，我已帮你杀了。你要报的仇，我已帮你报了。”
“哥！你不要紧吧？”月儿察觉有异，有些紧张的将他拉到身边，问道，
“你流了好多汗，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看错了，邢碎影长相和声音都和他不同
啊。”
“他……每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甚至有可能每次以邢碎影的身份向下
手的时候，都是易容过的。一定有从很早就开始帮他。”聂阳喃喃说道，像是
说给月儿，又像是自言自语。
“没办法揭穿他吗？”月儿怔了一怔，怒色染上秀目，“这么多正道高手在，
一旦揭破了他的秘密，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总会有办法的……”聂阳咬牙说道，“趁他们去吃饭，咱们先去看看那替
死鬼的首级。希望能找出点破绽。我就不信，他能将这样的事
做的天衣无缝。”
两又在巷
等了约莫一刻功夫，见不再有出来，才往对面的街道走去。
那街道的一边正是聂家宅院的围墙，走到墙末，折入一条供车马出入的短巷。
时值正午，
颇为骄烈，蒸起了前的雨水，令颇有些气闷，街上行
几不可见，仅有几个小贩扯开上衣亮出肚皮，用宽边
帽挡着面庞，就着阴凉处
大剌剌躺倒。
四下看了一遍，聂阳带着月儿闪进车马巷中，往尽走去。与故居近在咫尺，
深埋的忆丝丝缕缕冒出来，他循着心中所想大步走到尽再度一拐，绕进了
一条一半宽的缝隙之中。那是聂家大宅与旁边的绸缎庄布局不留下的一条死
巷，另一端被两家门面砌死，并无出路，两家的污水沟渠都从这边通出，汇为一
股，水沟两边对的也尽是些无收尸的陈年垃圾。
被那扑鼻恶臭一熏，月儿忍不住掩住鼻子，低声皱眉道：“哥，来这种地方
做什么？”
聂阳过去将一扇朽烂门踢开，就见排水
边不远外的院墙底下，还开着一
个破，他轻声道：“以前这绸缎庄后面是南宫家的别院，老夫也在那边住过
一段，我时常从这里偷偷溜出来，翻墙爬进那院子里……”记忆到此，不免又
将一个温柔亲切的童稚笑脸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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