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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上来了。楚芸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脱了上衣就钻进
了被窝。可关了灯却又睡不着，瞪着大眼盯着天花发愣。下身凉冰冰湿乎乎的
，她在被窝里翻过来调过去地翻腾，觉得自己快被
疯了。
一直躺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可一闭眼就做噩梦，总是梦见自
己光着下身坐在湿泥地里，一条潺潺小溪从自己
下面流过。突然有一群小鱼
不知从哪里游过来，一条接一条地往自己下身里面钻，她一惊就醒了。摸摸下面
，粗糙的皮带还湿漉漉的。她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天刚蒙蒙亮，她就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她习惯
地冲进卫生间，坐在
了马桶上。她的习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马桶上大便，然后这一整
天都全身轻松。可今天她刚坐稳，马上就紧急地收紧了下身的肌
，因为她意识
到自己下面还戴着那讨厌的带子。
她小心地伸手到下面摸摸，后面那个
应该足够大了。可她用了半天
劲，却什么也屙不出来。她试了几次，就是不行，她沮丧地想：屙不出来就算了
吧，坚持到下午六点，就一切都好了。
大便放弃了，可小便却不能不撒。她高高地抬起，伸手摸到趴伏在耻毛
中间的细线
，把塞在阴道中整整一夜的棉条拽了出来。棉条吸满了经血，她拎
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敢扔在垃圾桶里，扯了块卫生纸包了起来，等会儿带
出去扔到外面没
知道的地方吧。
她坐马桶，哗地放完了水。带子又湿了一大片，她摇摇，唉地叹了
气
，撕了卫生纸擦了又擦，然后重新找出一支棉条塞进下身，这才慢慢地站起了身。
楚芸一抬，吓了一大跳。镜子里的自己蓬垢面，眼睛又红又肿，她差点
不认识自己了。这怎么行？这样出去，婆婆马上就会发现的。她急得在卫生间里
转了好几圈，半天才想起用凉水洗了脸，又弄了条湿毛巾，敷在了眼睛上。
她摸着到卧室，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刚刚躺平，眼泪又差点涌了出来。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强忍住不哭，离天亮还有不到两个小
时，她还得出去见。
楚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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