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5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

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

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

们‘从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到各村游街马

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

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

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里戏弄道：你

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

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雨，他又决定

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

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

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

……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

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了，嗯，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巴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

臭破鞋，不你就痒，说，到时开大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