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七、妯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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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停住，抽身出来，让敏儿有点詑异。我跪在床上，把那条弦小内裤搓成一条绳子，从她大腿拉下来。用它把敏儿的手腕缠住，捆起来。敏儿说不要，扭动身体。我用吻封住她的嘴吧，摸抚她的饱满的子和隆起的肚皮，然后扶着她，翻身趴在床上，翘起，让我从她后面，到她最，最之处，把她整个儿占有了。

我是为了敏儿，做这个，因为我她，她也我。大猩猩再度出现，教我敏儿和做的时候，血脉沸腾，特别有劲儿。敏儿好像心里明白了，身体也随着我的摆布和指挥，与我一起热切地把我们的体迎向亢奋的高峰，一个接着一个推过来。我体贴着敏儿，搓揉着她的子，一边抽一边说她。只愿意我心的儿，感觉到我是实实在在的，死心榻地的着她。

没告诉敏儿，我改变了对大猩猩的看法。从恨他，妒嫉他，变成可怜他。在旁眼里，他变成个另类物，给白眼。就如我和敏儿走在一起，着彼此。别若发现我们的底细，会有各种看法。从前，自己何尝不是鄙视伦，若听见有父相到上床去，以为恶心。现在，说我是堕落了也好，或者是看了也好，我会宁愿为了旁的看法而分手吗？不会的。失去敏儿，会是我一生最痛苦的事。

大猩猩当看见敏儿穿了孕服，肚皮隆起来，没问过半句话孩子是谁的。此后再没给我们遇上了。他永远消失了，凡有他在场的照片，包括和敏儿多年来的照，都从敏儿的相薄消失了。我心里有这么一个想法，若是他知道我和敏儿已经成为一对的话，他不会反对。不过，要我祝福他和那个汉子，心里仍有障碍。

当敏儿的肚皮渐隆起，有一不速之客来访。他就是尊尼，老远从美国飞来。我相信我可以应付他，把他接待在客房住。尊尼确实对敏儿一往，也是个中，他亲眼看到敏儿幸福地怀孕，和我们相簿里保存着的快乐的片段，他对我说，放心了，并衷心的祝福我们。

适逢是大除夕，素琴和孩子一早我家团年，尊尼看见素琴身穿新式旗袍，和动的身段，就惊为天，神魂颠倒了。敏儿看在眼内，她最明白，那洋小伙子心仪的中国娇娃的每一项特质，素琴身上都具备了。她在我耳畔悄悄地把她的看法告诉我。

我看看尊尼，也看看素琴。原来素琴一直注意着我，我一看过去，她表错了，擦地红了脸，低了。我觉得把素琴送给尊尼，有点可惜，不过，敏儿看管我比她妈妈更严，不会让我再碰她。事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