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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莺小心翼翼地问，赵鹭答非所问地说：“你姐夫有别的
了。”
赵莺心
一冽，却说：“你疑神疑鬼的。”
“他是我老公，根本瞒不了我，他那家伙是软是硬我一试就知道。”她已喝得满脸涨红，而没喝酒的赵莺也满脸涨红。
“他要是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他。”赵鹭咬牙切齿地说，赵莺听着心惊
跳的，她拿来杯子也倒了一杯酒。
“我刚嫁给他时，他只是珠宝行里的一小伙计。我就是看中他脑灵活办事利，我劝说他自己出来干，那时的他一穷二白，连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要不是我，他能有今天这好
子。”赵莺庆幸喝多了酒没让她心
变坏，看来似乎还有些放松。
“姐，你真有能耐。”赵莺说，“也不只那样啦┅┅”她深吸了一
气，喝了一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妹妹，不是姐我本事，姐感谢爸妈给了我们这张脸，还有这身坯。那时姐在这附近一带，虽说已为
，但男还像苍蝇一样围着你团团
。”她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妥，自己苦笑。
她拿起杯子朝赵莺晃晃，猛地一喝光了，赵莺又替她斟，她再说：“那时的子真苦，在商厦租了个巴掌大的柜台，每月赚的钱全
了租金和房租。有一天我对仲明说：有要睡我，能给我们一间店面。他憋紫着脸咬牙地说：跟他睡，咱又不会少根毛发。我问他真的，他说真的去。”
她又举起酒杯，咕嘟咕嘟一气饮尽了。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赵莺笑了一下。“我真的就去了，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等着我，一夜也没有过眼，望着窗外渐渐发了白，背上都睡湿了。我是早上七八点才来，左摇右摆，好像还在醉酒似的，一脸倦得发了白。走进房来，一声不响踢落了一双高跟鞋，挣扎着脱去了旗袍，身子便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了。他坐到我身边，替我卸去
罩，看见我的两个又红又肿，他掩面流泪了。”
“姐，真是苦了你。”赵莺同地说，跟她碰了个杯沿，她不拒绝，连声也不吭，喝完一杯，咂咂嘴，便对她凄苦的笑一下。“那时你姐夫忙，但到家里又是洗衣又是烧饭的，家务事全让他搞了，他是想让我不多
劳，天天睡到下午，也不忍去叫醒我。尤其是我从外面来，一身憔悴，他对我格外的怜惜。”
“两年之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店铺，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你姐夫也拿到了一款名表的代理权，生意一下就红火了起来。”她说着，脸上又浮起她那个十分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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