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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着小九，但奥古斯都却已先一步将她接进了皇宫，此
刻里面正在大摆宴席，上千
还围在皇宫门外，等待宴会结束后皇上的发话。
皇宫本就是博物馆改造的，防盗设施极其完备，加之东罗马禁卫军在门外严
防死守，两也没办法进去，索
先到路边的店里去逛逛。
这是家开在皇宫外不远处的卖油画的店，画家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
戴着副厚厚的眼镜，态度温和有礼。
四周墙上挂着几十幅油画，以程中并不算太高的艺术眼光来看，也算是差强
意。
这上面画的都是什么？他问道。
二位是刚搬来罗马吗？画家问。
对。
那看来二位是对我们的信仰一无所知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和你们简单介绍
一下。
信仰么？我们倒是刚从西边那个教堂过来。
那不一样，画家立马打断他的画，我们可不信西边的伪神。那群穿十
字袍的西罗马的骗子非要说世界上只有一个神，这根本就是 胡说八道，只有傻子
才会信。
这么说来，你们信的神不止一个了？程中又看了一圈，发现的确每幅画
上的——或者说 神都完全不一样。胡小黎则在另一面墙跟前盯着一幅画上身材
结实的全裸男。
那你们究竟有几个神呢？
这么说吧，举
三尺有神明，画家说，我们做任何一件事都有专门的
神在管，吃饭有吃饭的神，喝水有喝水的神，打仗有打仗的神……
这么说来，上厕所也有专门的神咯？
那是自然的。
那和
上床也有专门的神管吗？
画家的眼睛突然放出了光：当然是有的——
神阿芙洛狄忒就是专门管这
种事的。而且神的画是我这卖得最好的，每次刚贴出来就被抢购了——如果客
你要买的话只能预约排队了。
这就不必了，我怕我等不了那么久的……
他正说着，忽然皇宫外的群高声呐喊起来。画家听见声音，也不管店里还
有，忙冲了出去。程中胡小黎也跟过去。
即使程中从未见过、也无法理解，但他一眼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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