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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裙袍随着其下的手轻轻起伏着，她弯了些腰，一手放在膝盖上，枕着额，一手伸得更了些，她樱唇颤动，抖出一阵阵悦耳的颤音，那细长的睫毛像是随风飘摇的芦苇，那些从墙的另一传来的词语便是风。

黑夜是她的依仗。

因为夜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看到，没有知道她将手伸到裙下，一路摩挲过绸滑的大腿，抚摸到了那丝光滑的亵裤，然后轻轻地拨开亵裤，分到一边，漆黑一片里，那玉露欲滴的花已经微微湿润。

那骨节玲珑的纤长手指轻轻分开温热的玉，伸两片唇之间，她嗯了一声，螓首抬起，嘴唇抿着手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的手指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像是以前许多个晚上那样。

她已经渐渐娴熟，无比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没有能想象那个眉目间尽是清冷静默的清暮宫宫主会在无数个夜里做这种事，即使经历了试道大会，她在大多数眼中依旧圣。

只是此刻她以夜色为衣，自然可以鬼鬼祟祟地做任何事。

她轻轻解开了衣衫前的扣子，手伸了斜襟之间，那对雪腻丰满的玉在衣衫微解之时便已溢出，彷佛要将衣衫都撑裂了。

上衣的绳结被自己轻轻扯开，上身的衣物变得宽松许多，她手伸其间，有些艰难地解开带，手触碰到房，很是滑腻，无的时候她也会自己捏着玩，满手的柔软之间又是十足的弹。

在很小的时候，她便有波澜壮阔的迹象，长大后果然也不负众望，一对挺拔如笋的玉更是丰满好看。

有时候她自己揉着的时候也会想，会不会这样越来越大呢？太大了可也不好。

一想到真的有可能揉大，她又伸到另一侧摸了摸，捏了捏，刺激得自己呼吸更加急促。

她心中想着，两边要均匀地长大才好看呀。

她已经修行百年，却还是经常有这种小孩的念，所以她也经常想，的心是不是不和年龄有关，自己始终是二十来岁的模样，于是自己的心灵也永远停在了那里，之后沧海桑田，物具换，她依然容颜不老，永远清丽姣好，品貌聚美。

她胡思想着，隔壁传来了他们的谈话，彷佛耳畔的窃窃私语。

语涵，平里还有许多剑法我没有过你，如今我一一教你可好？她听到林玄言这样说，心想这种时候哪里会谈剑法，定是那一道道的剑术，那裴语涵真不会傻得同意吧？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