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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好，暖意融融。地址 获取羽毛似的云色浅淡，天空湛蓝。空气中虽然还带着些寒意，却不会像前几那般刺骨的冷，让觉出几分适意来。

白芷正把热乎乎的糕点装进食盒，这些都是燕清歌入宫路上用来垫肚子的东西，做成了一就能吃下去的大小，不会弄花妆容。毕竟晚上要与那些天潢贵胄一起用膳，宫里规矩多，只怕根本吃不了什么东西下肚，所以白芷便留意将糕点备下了。

用锦缎将食盒包好，打上一个漂亮的结，白芷抬起来，便发现除了她之外的三个丫鬟都有些思恍惚的样子，就连正在给姑娘梳妆的红柚都看起来呆呆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问道。

青兰和紫萝回过来后，面面相觑，脸色十分复杂的样子，但就是不出声。而红柚手上正在摆弄着发的动作一顿，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只见红柚怔愣了一瞬，并没有回答白芷的问题，反而踌躇着开：“姑娘，三少爷他……”

“三少爷？”白芷嘟囔着：“三少爷怎么了吗？难不成方才用午膳的时候又发病了？”

她们嘴里说的三少爷便是二房的独苗，燕盛，不到四岁的年纪，虽然是个哥儿，却从小体弱多病，有多半的子都窝在院子里养病，像是在饭席上突然发病的事，也并不少见。

白芷只是随念叨着，却见其他三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心里更加疑惑了。

今是除夕，燕家一众只需入宫参加夜宴，所以午膳还是在家里吃了个团圆饭，白芷在小厨房里忙着做糕点，便没有跟着姑娘过去藤青院，所以并不清楚午膳时发生了什么，也弄不明白三少爷发病为什么会让这三脸色大变。

反倒是燕清歌叹了一气，瞧不出脸上什么，淡淡的道：“这种事，对你们来说还是太早了点。是我的疏忽，不该让你们去做这种会脏了手的事。”

这话让三直接跪了下去。

青兰和紫萝都清楚自己在这时说不出什么能让姑娘满意的话，便闭上嘴将身子伏得低低的，红柚则是稳了稳心才开：“姑、姑娘……婢们只是、只是一时心慌，绝不是觉得三少爷可怜，也并没有后悔……”

燕清歌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有些无奈的笑着：“我又没说什么，你们就跪了下去，瞧瞧白芷，她都被你们弄糊涂了。快起来快起来！”

果然，白芷站在一旁二丈摸不着脑，不知道自己是该跟着跪下还是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