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此夕何夕

那摇撸的艄公见来了生意，忙吆喝着调子将画舫靠在岸边上。 获取水玄灵瞧这艘画舫有趣，还没等艄公搭上踏板，当即一个纵身，一个跳了上去。柳少阳三跟在后面，也都踩着踏板上到了船上。

柳少阳眼见着水玄灵掀开船舱的帘子，一钻到了里面。还没待自己和小黑、叶小青三也走进去，忽又见得她挑开帘子，满脸通红地朝着那艄公嚷道：“船家！你这画舫的船舱里，怎么还坐着两个涂脂抹粉的姑娘，个个……”

她本想说“个个衣不蔽体，好不知羞！”但一来说不出，二者如用这八个字，她自己也觉得未免说得也有些过了，是以生生咽了回去。

艄公先是一愣，随即睁大了两只眼睛铜铃也似，仿佛听了不可思议的话一般，道：“姑娘何出此言？你看这秦淮河上的那么多画舫游船，哪一艘没有一两个弹弦唱曲儿的。来秦淮河找乐子的客，无论要素的还是耍荤的，哪一个没有几个姑娘陪着的！”

水玄灵听这艄公这般说，倒是自己不懂规矩了，脸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张辩道：“我不管，方才我们上你的船之前，可没瞧见这船上也坐着歌，这船我们不坐了！”

一旁的叶小青听了水玄灵这话，脸上微变，眼角抽动，不由得微微低下去。

那艄公愠道：“我在这秦淮河上划了几年的船，载过不知多少客，真没见过姑娘你这般上了船又说不坐的！这条画舫，可是彩云楼的产业，岂是你这般无理取闹，随便消遣的么？”

水玄灵虽隐隐觉得，此事自己多有不妥之处。但听了这艄公如此一说，心中不由得来气。正想好好教训此一番，忽见柳少阳朝自己使着眼，中还道：“船家，这船我们既然上来了，便是肯定要坐的。这白衣姑娘和你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便是！”

水玄灵见他竟这般说，“哼！”了一声，暗想：“想不到师弟也是这种，这天下的男子果然都是一般！”转身负气下船，一跃上岸。

柳少阳见水玄灵耍起子，忙从囊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那艄公道：“船家！这便做那包船的银钱，劳烦你稍等片刻！”

说罢跳上岸边，紧走几步一把将水玄灵拉住，低声道：“师姐莫走，听师弟我说几句话好么？”

水玄灵见他追上来拉住自己，索驻足板起脸道：“好呀，我倒要听你说说，为何要帮那艄公说话！”

柳少阳知她误会自己，不由苦笑道：“师姐你忘了么？叶姑娘也做过些时r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