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七回上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

小波亲抱了乙娘，攀在车里面，众跟在车后，离了李家村，取路望味江镇，缓缓地行。

王小波于路拭了乙娘面目，取过水浆，送在乙娘中吃。少时，乙娘神识渐回，矇矇地闪开眼看时，却是镇上那，未知真实，恍惚道：“那里相见恩。”

王小波见她醒转，大喜道：“却是好也，命有了。”乙娘方觉周身痛不可当，见身上掩着衣，心中惊忌不定，复问道：“如何身在这里。”

王小波道：“你休吃惊。”便将事体前后说了，方道：“如今我自赎了你身，齐二那厮，再不得害你。”乙娘不料一面之缘，便得如此相救，一时似在梦中，心中恸感，满面垂泪泣道：“恩，敢求姓名，乙娘一世拜祭。”王小波道：“偶然相助，直得甚么。我自唤作王小波，味江镇氏。”乙娘道：“虽得恩救了乙娘命，只可怜我兄弟李顺，枉死牢中。”王小波便道：“好教你欢喜，在下并救得李顺兄弟出狱，见在我庄上将息。”

乙娘大喜过望，无以言说，且不顾赤身体，便要滚地叩拜，那里得动掸，只中呼道：“恩。”大哭不已。王小波慌忙抚慰道：“休恁地，且去我庄上，却理会。”行了多时，至王家庄上。王小波裹抱了乙娘，直内室，去榻上轻轻地放了，便唤了木桶滚汤在房内，退了余，自来床前，对乙娘道：“你休怪，我庄上无眷，为你伤重，只得王某与你洗沐，就疗治伤患，非敢冒犯你身体。”

便来解了直裰，将乙娘身子，直抱将出来，去桶里放在汤中，上下涤洗。

乙娘羞红了面，一言不出，只由他洗，少间都洗净了。王小波将条布，拭了乙娘身，复抱去床上，抖条被，覆了她体。又取粥糜来，喂乙娘吃了。再将出伤药，叫声：“得罪。”去了乙娘被盖看时，只见玉体上满是鞭痕，几无完肤。

王小波沉了面，暗怒道：“齐二那厮，忒狠毒了，伤如此，不是男子汉所为。”

因去乙娘胸背上，调抹药剂。乙娘羞极，虽是伤处疼痛，心中却自暖极。忽觉胯间生风，已吃王小波分开双，直露出她阴户。乙娘知他好意，要疗她阴牝，实是羞了，不禁嘤地一声唤。王小波听见，忙问道：“可是疼痛么。”乙娘慾红了面，眼也不敢开，轻轻地应道：“不痛。”

王小波心地明白，当下便不再言，去乙娘阴户上，敷涂已毕，急将被遮了她身体，指了枕边道：“你自将息，见有衣裳在此。”言罢返身出房。乙娘感泣一回，苦挣数，困乏了，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