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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用黄色的线串联着，上方用油漆画着缤纷的彩色涂鸦。

他注意到，相片的拍摄背景都是在这间小小的咖啡馆，上面的物无一例外，几乎都是笑靥。有热面向镜，大笑着的金发美，也有一微卷银发，微笑慈祥的外籍老。

千姿百态的笑脸，浓缩在一张张小小胶片上。

他依次看过去。

目光最终停在了最末尾的那张相片上。

只有这张相片没有笑容，很怪。

老板娘在这时回到店里，不好意思地对他说久等了，正要把零钱找给他，抬发现言淮正凝视着那张相片。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了笑。

“很美，是吧？”

“是很美。”

言淮低低开，十分赞同老板娘的话。

取景角度很特别，画面中的举着相机，露出一截致秀气的下颌，像被心打磨的光滑玉石。她正在专注地拍街上的雨景，而拍摄的正好在拍她。

这种意境，让想到那位很有名的新月派诗流传于世的名句。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在看你。

漫之极。

“这个小姑娘以前经常来我店里喝咖啡，一坐就是一下午，听她说好像是附近大学在读的摄影系学生。”老板娘回忆起了一些旧事，言语间似有感慨，“说起来，现在她也应该毕业了，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言淮听到老板娘的形容，问了一句，“她经常一个来这里独坐？”

“独”字额外加重了语气。

“是啊，也是个怪的孩子呢。”老板娘感叹不已。

光是她看到这个孩被搭讪的次数，一双手就已经数不清。明明是这么好看的孩子，偏偏格如此孤僻，实在可惜了那张脸孔。

“你们认识？”她瞧出言淮似乎有所动容。

他微微勾唇，吐出几个发音简单的音节，“认识。”

何止认识。

记得他上次来伦敦时，也是在这附近的广场，她搬了个画板给画素描，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