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烂人，都是烂人

现在，陈诺总监，你想要怎么办？”

牧婉清看着陈诺，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同时浮现出来的还有狰狞以及不顾一切的疯狂。

陈诺：“……”

“签！立刻！马上！”

牧婉清将合同狠狠摔在他的桌面上。

陈诺看了眼桌上的合同，低沉默许久后，慢慢拿起了笔筒里的圆珠笔。

但他签字的同时，不忘嗤笑道：“还更新游戏，开发二部剩下的那些垃圾和你能做什么？还想垂死挣扎，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了吗？”

牧婉清看他签上名字，根本懒得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拿起合同转身就走。

跟这种烂没什么好说的了。

牧婉清将门关上，走出去没两步。

身后就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引得办公室外面正在工作的疯狂探探脑。

看来那位陈诺总监签完合同后，自认为平静的嗤笑嘲讽了两句明显没能平复内心的怒火，这会正在摔东西表达愤怒呢。

牧婉清听到了，但根本没回，只是勾了勾嘴角。

烂!

跟自己的父亲一样，全部男都是烂！

还不如楼下的小孩。

没必要去费时间。

牧婉清抱着合同，轻轻推了推小巧鼻梁上的眼镜，在众的注目中，走出了产品部，搭乘电梯重新回到了开发二部。

刚进门。

她就看到林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修长白皙的十指叉，放在线条柔和的雪白下巴处，看着视线前方，托腮沉思。

一副在想什么的模样。

牧婉清笑了笑。

你看。

确实是比那些烂要来得可靠谱吧。

“你在干什么？”

牧婉清来到林瑶身前，温柔的笑了笑。

“哦……没什么，刚送走外包方的负责随便找个位置休息会，顺便想想中午吃什么，这是你的位置吗？”

林瑶站起身来，接着露出些许担心的表：“这我坐你的位置不会被穿小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话说你这破椅子真硬。”

牧婉清有些无奈：“你这到底是在认错还是在抱怨？”

林瑶露出可的笑容，摆了摆手：“都有，不说了，我回去自己的位置想想策划书还有什么要完善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