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中）12

房像突然被割掉一样，身子猝然一缩，

两眼翻白，胸部随即又绷挺出去，痉挛着，已像两座小小的红火山一样，开

始向外。她终于叫出声来，开了孔的如同花洒一样，把积蓄已久的水

持续出来。

谢奚葶一边呻咛着，一边任凭尖上出一道道细细的白线，胸在疼痛中

竟传来丝丝快感。她不知道的是，被猪鬃捅刺后，孔就彻底开了，以后便会一

直流出汁。而此刻，咝咝的汁，还在不停泄，叶先生张开嘴巴，品尝着少

清甜的水，这是谢奚葶的初。

她似乎上了这种抽烟的感觉，仔细数着，盒子里还有7支。手指里夹着一支

香烟，烟雾从指尖飘出，被风吹散。这是孩悄悄从杨路袋里偷来的半盒香烟，

因而会存着他身上的味道，轻轻地吸一，眼泪就流了下来，不知是被呛的，还

是因为这熟悉的味道。

一个静静地站在树边，凝望着江水起伏。身后，依然是她熟悉的校园，沿

着这条小路，就可以一直走到江边。她还能记得，就在这棵树旁，曾经和杨路一

起相依着看过夕阳。这棵树，多好，孩再次轻轻将身体靠在树上，就好像正依

偎在杨路身旁一样。她伸出手抚摸着树干，应该还是自己依靠过的那一棵吧，仿

佛就在昨天，可是树叶已经黄了。

谢奚葶笑笑，风卷起孩的长发，她用手捋了捋鬓边的发丝，这风也是渐渐

凉了。

没有约定，那么，今天他还会来吗。如果他来了，说明我们还有缘分，如果

他没来，可能这点缘分，就真的尽了。叶先生给自己介绍的对象，就是那个施晨，

公司的都叫他施公子，她知道施晨想追自己，可是自己又是什么喔，连一个傻

子都能骑在自己身上尽发泄......孩看着地上的落叶，悲哀地想着，恍惚中似

乎杨路正在向她走来。

杨路对她说，怎么，你怎么抽烟了。而孩就说，难道不可以么，你不是也

抽烟的么。杨路可能就会笑笑。也许他并不会怪自己吧，他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

但也许他会说，孩子当然不可以抽烟了。因为好孩都不抽烟，可自己还算一

个好孩吗。她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