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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绘了子的生理，你可以遵其调养自己。不过更重要的是……”我清了清嗓子，目光盯着几案道：“更重要的是，其余几部书都是讲的……讲的是……”一直沉默坐于一旁的红姑，微含了丝笑，替我说道：“讲得是‘房中术’、‘接阴之道’。”

我和李妍都脸颊飞红，李妍盯着席面，低声问：“小玉，你看了吗？”

我呐呐地说：“没有。”想着心又突突跳起来。书籍本就是稀罕物，这些书籍，更是无处购买。红姑虽有听闻，要我去寻这些书籍，却实际自己也没有见过，只和我说长安城的王侯贵胄家应有收藏。我想着藏书最全处莫过于宫廷，万般无奈下去找了霍去病。

……

“麻烦你帮我找些书籍。”我低盯着身下的席子。

霍去病斜依在软垫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书？不会是又要兵法书籍吧？”

我埋得更深，声音小如蚊蝇：“不是。”

霍去病纳闷地问：“你今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痛快说？哼哼唧唧的。”

我深吸了气，声音细细：“是……是和男……男……那个有关的。”

“什么？”霍去病猛然坐直身子，楞楞看着我，我深埋，眼睛盯着席面，一声不吭，只觉连脖子都滚烫，脸上肯定已是红霞密布。

他忽地侧笑起来，边笑边道：“那个？那个是什么？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倒是再说的详细点。”

我立即站起欲走：“不找拉到！”

他一把抓住我袖子，笑问：“你是自己看，还是给别看？”

我不敢回看他，背着身子，低着：“给别看。”

他笑着说：“这样的东西就是宫里只怕有些也是孤本，要先找抄录，过几我给你送过去。你也看看，以后大有好处，不懂之处，我可以……”他话未说完，我听到他已答应，一挥手用力拽出袖子，急急离开。

……

我和李妍都低默默坐着，红姑笑嘲道：“难得看到你们二的窘态。你们两个常行事一个比一个明沉稳，现在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下去。李妍，你这才是刚开始，需要做得事还很多。”

李妍细声说：“我会看的，多谢红姑费心。”

红姑笑点点，“我还去娼馆重金请了长安城最擅此术的几个子来给你上课。上课时我会事先命用屏风挡开，一是不想让她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