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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自己
的凶器，外婆剧烈地反抗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徒劳。牛校长胸有成竹
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边耳语着什么，小与杺不知道他对外婆说了什么，但
是此时的外婆已经显然是放弃了先前的剧烈反抗，原本死死紧闭的嘴唇在牛校长
的
棍不停地撬动下慢慢地开始松动，接下来是原本紧咬地牙关，终于小与杺看
见牛校长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妈妈和外婆的缝里用力耸动一样，随着屁股的
加力，牛校长那根肮脏的棍倏然间就隐没在外婆的红唇之间，此时的小与杺感
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样，仿佛被牛校长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
一般，这有生以来
一次见到的匪夷所思的场景，尤其是发生在被自己视若
神
的外婆身上，让小与杺的大脑一片空白，当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看到的是牛校
长用比在妈妈和先前外婆的缝里更加粗
抽
，每次都尽根而入，几乎全身都
压在了外婆的脸上，让外婆难受地手指与脚趾扭曲地抓扯着床单，就像是要把它
们都撕碎了一样，在每次又尽根而出时，小与杺才能在男
的屁股后面看到外婆
那张极度羞耻而通红的，青筋露的脸庞，那双紧闭着的温柔大眼睛下面，两行
清晰的黯然失神的泪痕让小与杺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内疚。这是小与杺第一次可
以看到外婆的脸拥有的这样的表
，不知道为什么小与杺反而觉得此时的外婆有
了一种比平时更神圣也更圣洁的气质，与同样被侮辱的妈妈相比，妈妈只是一个
不幸的良家
，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圣，也许正因为如此，男也才会
更有兴趣地去尽极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身上无法获得的快感。
果然就在牛校长终于拖着他那条流着白浆的棍离开外婆的嘴巴后。
牛校长一边仍旧用手抠弄着外婆还没有拢的缝一面又再外婆的耳边说了
什么，这次外婆没有拒绝牛校长的提议，而是慢慢地翻过身来，撅起了自己
的屁股，就像妈妈做过的那个像狗一样屈辱的动作，两条透白的像孩一样纤细
的大腿朝两边打开，像妈妈一样把所有的羞耻的秘密都露在眼前的这个无
耻的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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