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与书生的儒服颇为相似，层层叠叠共有三四件，气派、好看都有了，就是动作上不是很方便。查看农庄况时，差点没因为这套衣服摔得个狗吃屎。此时他双手抱着下摆，想要在腾出一只手搽药很困难。

空气闷，露着下半身的程郁却觉得腿肚子起了一层皮疙瘩，再看看对方淡定的模样，最终咬着牙道，“还是你来吧。”

姚舒云的手浸过雨水，又混着冰凉的药，接触到程郁的皮肤立即让他抖了抖，连带整张脸都红了，他抿着唇，眼止不住的往下方看，又被卷起的衣服遮挡，瞧不见反倒让他的触感更加敏锐。

他能察觉到到带着药膏的手在他的囊袋上滑落，更是能察觉那双带着水汽的手正托着他的器，甚至能察觉手掌上的纹路。原本心无旁骛的程郁心思立即不单纯起来，姚舒云从事特殊职业，用手的机会很多，碾药、把脉、挑选药材以及写药房都需要用这双手，常年使用多少都会粗糙些。偏偏这的肌肤细腻如雪，跟个小姑娘似的。

此时托着他的器，有种丝绸贴肤的感觉，加上那接着药膏滑动的手指以及逐渐消除的痛感，等程郁反应过来，器已经不可避免、直挺挺的立在姚舒云面前，他下意识夹紧那只作怪的手，两对视间，一股微妙且尴尬的气氛蔓延。

程郁这些年没吃过什么苦，又加上养尊处优了些年，大腿的皮肤细腻白皙，夹着姚舒云的手掌莫名多了几分色气。姚舒云抽了几下，没能抽回手，眼底的颜色深了几分，“看来程东家也没受多重的伤。”

“看来确实没受伤……呵呵，多谢姚大夫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程郁伸手拉裤子，下一秒身体最为脆弱的部位已经落在姚舒云冰凉的手掌，他的脸白了几分道，“姚舒云你要干嘛？”

当初，这不给他服用麻沸散的事历历在目，他是真怕姚舒云因为马车上的事直接把他的东西掰断，连带挺立的器都吓得萎靡几分。

姚舒云默不作声，灵活的手指好似安慰这萎靡的物件，手上的温度使得药膏融化，原本湿的破庙弥漫着一股子好闻的药味，逐渐的也掺杂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燃烧的火焰映照在满是蜘蛛网的空间，除了燃烧木材的声音之外，还有外那能够掩盖细微声音的雨声。

程郁抱着衣服，上半身发软的靠在稻上，瞳孔内全是那个低的，声音颤抖着道，“姚大夫，药已经涂完了……”你能不能把手松开？

“嗯。”姚舒云心不在焉的回应一句，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