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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跟着我吧。”卡尔莫度说，然后两与王道了别，一前一后走出屋子。

卡尔莫度带着斯特兰到达训练场的时候，古一法师刚好在。法师身上依旧穿着斯特兰那天来到卡玛泰姬的时候一模一样的短打，手中拿着一把小巧地扇子，看着学徒们认真地做着训练的动作。

医生第一时间竟然走了，想起了姚楚一身上的短打似乎也是跟古一法师身上的一个色系的，又想起这把扇子似乎跟姚楚一房间里那个设计图上的款式差不多。

然后他因为卡尔莫度向对方打招呼的声音找回了自己的注意力，也向对方打了招呼。

“听说你的学习能力十分不错。”

卡尔莫度十分顺手地接下古一法师之前所做的、去监督学徒训练的事，古一法师便背着手，一边走到旁边的树下，一边同斯特兰打招呼。

“至少姚给我拿的第一本梵语书已经能够理解一部分了——虽然能够完全记忆下来，但是，理解并不是能够彻底达到。”

“已经是非常明显的进步了。”古一法师的目光没有放置在对方身上，一直看着训练场那边的状况。

“姚也这么说，她告诉我说，我的课程进度可以加快一点——所以我来找你了。”

古一法师终于将目光放置在了斯特兰身上。她的目光从斯特兰的顶一直打量到脚尖，这样几乎没有涵盖什么感的目光实际上更让感觉不舒服。

斯特兰即将忍受不住开的上一秒，古一法师才悠悠收回视线：

“虽然你看起来还没有准备好，但是我并不认为，不能让你提前接触一下这个世界。”

古一法师示意对方暂时在这里等一下，她自己则走到了卡尔莫度那里，稍稍跟他说了几句什么。

卡尔莫度点了点，回又与训练的学徒代了几句，等到古一法师再度回到树下的时候，斯特兰便已经看到学徒们的动作有了一点改变。

斯特兰之前一直对秘法不太了解，他没有一个太过直观的感觉，因此虽然觉得秘法万分秘，却也并没有太过惊讶。

“专心看。”古一法师说。

然后斯特兰在下一秒，便看到随着每一位学徒的动作，像是最为科幻的魔术一般，他们的面前，像是空间上被遗留下了可见的轨迹一样，出现了各种完整而极富有数学美感的图案。

“令惊讶？”古一法师看着斯特兰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