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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一件事，所产生的后果，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

“你曾经跨越了时间。”姚楚一看着对方，“虽然至今为止，造成这样的后果的原因都还是个谜，然而却无法否认，这样的经历总会给你留下什么来——我所说的并不是经验，而是实际上的，好的坏的都有可能。”

兰登教授没能想到自己本来当作一个玩笑所说出来的话会引出姚楚一这样的回答，以至于一时间有些哑然。

他很快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或许吧。”他的语气轻快，“从我的角度上，即使真的因为这样的事而在身体上或者你说的什么灵魂——好吧，是——上留下什么，但是，这样的经历所为我带来的感官甚至是知识，都是无法比拟的——” <>

“即使会在某一刻非正常死亡，”姚楚一突然开打断了对方的话，声音平稳，然而似乎涵盖着浓重的深意，“或者可能在相当长久的年岁里都被需要而活下去，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你都不会后悔？”

罗伯特兰登抬眼去看坐在书籍旁的年轻姑娘。

她在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时，那双因为明亮的灯光而显露出一种透彻的焦糖色的眼睛抬起，相当认真地将目光放置在他身上。

他因为姚楚一语气之中涵盖着的某些深意以及姑娘过于认真的眼而稍微坐直，脸上本来的笑意也微微收敛了起来，开时，语气认真而坚定。

“不会。”他说，“至少对我来说。”

“不过，如果非要在这两种之间选择一种的话，我还是更想选择在某刻突然死亡。”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死亡并不是什么难以面对的事，就我看来，因为某些原因而造成的永生——或者是活个几百年几千年这样，才是最为可怕的。”

“当然，”这位教授看到了姑娘脸上似乎沉了一瞬的表，非常自然地转换了自己本来严肃的语气，“来自阿斯加德的雷可能并不这样想——毕竟，他活的时间，可能与我们普通的地球不太相同。”

姑娘确实因此而微笑了起来，刚刚那一瞬间的沉郁仿佛并不存在。

她将摆在自己面前的书籍整理好，然后才起身，制止了教授想要起身送她一下的想法，然后与罗伯特兰登道了晚安，回到她的住处。

尽管罗伯特兰登的时间非常紧，然而在这样几乎没有空余时间费的况下，符号的整理工作还是在缓慢地前进。

姚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