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一个支教老师所经历的荒唐闹剧】（中）

生不得？

山叔被噎住了，脸上的肌抽搐着。他猛地抄起桌上的茶壶摔在地上，瓷片

四溅：那能一样吗！欣儿是为了……为了……

为了给你家留个好种？翠婶接过话，语气出奇地平静，山子，咱们

夫妻二十年，我还不了解你？她站起身，近丈夫，你想借董老师的种改良

门楣，对不对？山叔哑无言。翠婶继续说：这主意不错，但有个问题——

欣儿只能留一个种，孩子长大了孤单没帮衬，对家业也没大用处。那……那

也不能……山叔的气势弱了下来。

翠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如我也生一个，给孙子作伴。两个男丁，将来

继承你的运输生意和地，不比一个强？

山叔愣住了，这个角度他没想到。确实，一个孩子太单薄，两个男丁互相扶

持，家业才能兴旺……

可……可是……他还在挣扎，你都四十多了……

翠婶笑了：四十出怎么了？村里王婶四十五还生了对双胞胎呢。她抚

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再说了，董老师比你强多了，一定能让我们母都生儿

子。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山叔心。他年轻时确实不行，翠婶怀欣儿都费了老

大劲。这些年跑运输常不在家，那方面更是荒废了。

你……他涨红了脸，却无法反驳。

翠婶见丈夫动摇，立刻乘胜追击：山子，你想啊，要是欣儿和我都怀上董

老师的种，外只会说咱们山家祖坟冒青烟，谁会往别处想？她压低声音，

再说了，铁柱那傻大个，生的孩子能有出息？

山叔沉默了。翠婶说的有道理，但作为一个男，这顶绿帽子戴得实在窝囊。

他抬看着妻子——二十年夫妻，翠婶眼角已经有了皱纹，但身段依然丰腴

动，尤其此刻脸上带着罕见的红晕，竟有几分新婚时的娇媚。

你……你真能怀上？他鬼使神｀｀｀｀.｀｀差地问。

翠婶知道丈夫已经妥协了，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只要你同意，我有

的是办法。她凑近山叔耳边，我这几天正是好时候……山叔长叹一气，

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