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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品。羞耻似乎已经失去了重量，只要我还在，只要我愿意再碰她，她便心
甘
愿地沉入更深的夜。
我清楚，我们早已走得太远。太远，远到无法回
。
她对我的依赖已疯长成牢笼，而我对她的掌控也不再纯粹出于使命。我说
救赎，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另一场名为堕落的梦魇。
我们都明白，这场调教的终点，或许并不是解脱。
而是毁灭。
但谁都没有停下。
我们像两株藤蔓，在黑夜最深的地方纠缠，紧贴彼此的血
，疯长、缠绕。
与欲纠葛着
与权，在每一个命令与回应的间隙里，一点点腐蚀原本的
廓。
她将身子当作祷告，而我，在触碰她的那一刻，一寸寸奉上了自己残存的
。
2.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午后。
余晖从天边缓缓倾斜下来，安静地落在地面，也落在我们身上。光线柔和，
不再刺眼，只停留在一种可以被接纳的红里。天色渐沉，空气中浮动着初夏特
有的
意，夹杂着青
香和街边小摊飘来的饭香。
她还是穿着那条黑色的裙子，裙摆垂在膝上，双膝并拢，腿部线条修长而清
晰。她侧坐着，身子微微倾斜，手肘撑着膝盖，下巴搁在指节上。侧脸掩在余光
中，安静地望着远方，嘴角轻轻翘起，睫毛在晚风里轻颤。
我坐在她身旁，闷闷地看着她的侧脸。
她看上去很安详，像是从未在深夜哭泣，也未曾赤裸地蜷缩在调教室的冷光
下，更不像那个曾被撕裂、却仍顺从地服从命令的
孩。
而我，也好像从来不是那个让她跪下、冷声说出乖的。
也正因此，我的心更
了。
我垂下，注视着自己
握的双手，掌心渗出微汗。胸
沉闷，堵着一种难
以命名的绪。我迟疑良久，终于深吸一气，用尽量平稳的声音问出那句在心
里盘旋多时的话：
你是……因为调教的是我，才会有那些反应的吗？
话刚出，我几乎就想收回。
我怕她说不是。怕那些迷离的眼神｀｀｀｀.｀｀、低哑的喘息、近乎本能的服从，都
只是调教带来的条件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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