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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进行改造的。”

姜茂松看着田大花，等着她改变主意，谁知田大花还是摇。

“改造不是正好吗。啥时候改造好？正好让福妞和小石在那儿读完小学，上了中学我再送他们进城读书。”

姜茂松很想直接质问一句，城里的学校肯定更好，田大花怎么就那么不乐意进城？

话到嘴边又算了，还用问吗，她那么个强势执拗的子，一准是跟他有关——明明白白地被嫌弃了。

“你……再考虑一下，没必要赌气，我原本也是打算把他们接到身边上学的，城里正经的小学毕竟好些，小孩上学读书是大事。”

姜茂松气有些生硬。记忆中那个温顺寡言的田大花到底怎么回事？记错了？他现在在她跟前，除了吃瘪就只能无奈了。

“再说吧。”田大花停下手里的针线，忽然抬盯着他问，“姜根保提出离婚了，这事你知道不？”

姜茂松沉默一下，问：“已经离了？”

“不知道，反正已经闹开了，我看早晚的事。”田大花漫不经心的气中带着好，“你们两个，约好了的？”

姜茂松脸上有些尴尬，田大花却自顾自说了下去。 <>

“我琢磨，你和姜根保当真是好兄弟，看起来，你跟他倒是彼此都知道，他知道小林，你也知道他要离婚，有志一同。”

“他的况……跟我不一样。”姜茂松像是自言自语，“这个根保！”

“抛妻弃子还有什么不一样的。”田大花轻哼了一声，“陈世美难道还分个三六九等？”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茂松说，“你不知道具体况，那个的……有些不单纯。”

“你的意思，他找的小婆就不单纯，对他就有所图。你的那个小婆，当然就是单单纯纯地真心你？”田大花低咬断线，笑笑，“小婆也分三六九等了？”

这个话题不能再讨论下去了，姜茂松一窒，然后聪明地住了嘴。

有些事他没法跟田大花细说，毕竟在他眼里，田大花就是个没文化没见识的农村，勤劳能干都是有的，这些年支撑这个家不容易，别的……不能要求她太多。

田大花做了一会儿针线，洗漱过后，自顾自脱衣上床睡了。姜茂松也只好老老实实在儿子的小床上睡了一夜。

军旅生活多年，姜茂松习惯了早起，看着对面大床上田大花还在拥被高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