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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
得像鼓，说：“吃过了。”我攥紧杯子，手指有点抖，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睡裙的滑腻，昨晚林若晴的低吟也混了进来。我不敢抬
，怕再看一眼就挪不开眼。
她没走，坐到桌边，睡裙滑到大腿中段，露出光滑的腿，线条流畅得像画。“学校怎么样？最近累不累？”她问，语气柔得像在哄小孩，手指攥着账簿，纸页被她捏出褶子。我说：“还行。”目光落在杯子上，水面晃得像心跳。我想回房，手却像粘在桌上，身体不争气地有了反应，硬得发痛，裤子紧绷得难受。
“覃梓昂那小子还跟你杠？”她问，身体稍稍前倾，睡裙的领
露出更多锁骨，皮肤白得晃眼。我咬牙，说：“嗯，烦
。”我攥紧杯子，手指关节发白，脑子里糟糟，睡裙的香气像火，烧得我喘不过气。她又问：“吃饭了没？夜里凉，别饿着。”她的声音柔得像水，手指轻敲桌子，发出轻响。我说：“夜市吃了点。”我不敢看她，怕眼神｀｀｀｀.｀｀
露什么。
她点点，说：“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课。”她起身，睡裙晃了晃，裙摆蹭着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硬得更厉害，裤子顶得像要裂开。我说：“嗯，我回房了。”没等她回答，我抓起书包，逃进卧室。门砰地关上，卧室的灯暗着，床柜上放着旧闹钟，指针滴答响。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心跳得像鼓。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睡裙的曲线，锁骨的光泽，腰肢的柔软，像火烧在心。我闭上眼，手滑到下身，硬得发痛，胀得裤子紧绷。我开始动，慢慢地，脑子里是她的脸，灯光下的侧脸，低翻账簿的样子，柔和的嗓音，像在耳边低语。我咬牙，手越动越快，喘息声在房间里回
。她的睡裙像真的贴着我，滑腻得让我失控。一股热流涌出，
在裤子上，湿了一片。
我愣住，心跳像鼓，低骂一声，赶紧抓起纸巾擦干净。脑子里糟糟，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像刀刮着心。我扔了纸巾，翻身躺下，床板吱吮一声，闹钟的指针还在滴答响。
第八章教室晨光
我走出巷子。晨风吹过脸庞，凉得像冰水泼洒，衬衫下摆随风晃动，袖松垮。我背着书包，带子勒得肩膀发酸，石板路踩得脚底微麻。路边早餐摊冒着热气，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浆甜味扑鼻。我挤进学校大门，群推搡，书包撞来撞去，吵得像菜市场。教学楼的玻璃窗映着晨光，反光刺眼。
场边的
地湿漉漉，空气夹杂泥土味，带着点清晨的清新。
我推开教室门。阳光从窗户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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