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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神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严厉，就连藏在她八字刘海下的眉
都皱了起来。
我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愤怒、失望，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神游，以至于忽略了姐姐的命令，心中开始充满了自责和愧疚。
我立刻跪倒在姐姐的机械
腿边，祈求她的原谅，并祈求她收回对我的惩罚；我低着，不敢去看姐姐的眼睛，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怎么？”斯维娅的语气中带着严厉，“被调教上瘾了？”她走到我面前，“作为一匹战马，你不仅要专注于训练，更要时刻注意主
的命令，随时准备为主服务。谨慎，服从－－这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应有的品质！”
我连忙抬起，向我的主－－－我的姐姐－－－表达了歉意，眼泪不停地从马嚼子
枷的缝隙里流出，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低着，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
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晕染开来。
姐姐看着我这不成体统的礼仪，轻轻地摇了摇。“看来，”她小声地说，“你还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一个战马，也应该明白礼仪，包括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蝶的机械面罩遮挡了她所有的表，斯维娅却能
准地解读她眼神中的含义。“没错，你姐姐说得对！”斯维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从今天开始，她会额外教导你所有战马的礼仪。”
我屏住呼吸，终于等待到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然而，那声音并非如同我所期待的一般，源自于姐姐的腔，而是由某种机械装置发出。
姐姐那冰冷的机械面罩遮盖了她所有的面部特征，她无法自主呼吸，连进食都只能依靠机械装置协助。冰冷无的机械设备深深地嵌入她的肌肤；无数冰冷的金属管，粗壮的导管和纤细的导管等等都紧紧地嵌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冰冷的导管正在收集并输送着营养
；机械控制着她的一切：她的呼吸，她的进食，甚至也有可能她的每一个思想。
蝶那张无法呼吸无法进食甚至无法自由说话的面孔和那机械化的面孔，却发出我梦寐以求的声音。“嗯……”那声音低沉而嘶哑，带着难以名状的机械感，但这声音，却如此清晰地触动着我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我一脸茫然，斯维娅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
“你以为那是她本在说话吗？”她笑着解释道，“那是一个发声装置，它可以读取她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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