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天道仇勤

附近出现过。王凝山当时也有疑心，但总要上去看看才肯安心。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两借宿到民家安顿好后，再上街打听师妹的消息，一直忙到夜，才回了住地。在那民家门外，他们偶遇了聂阳，毕竟有并肩作战的经历，两便请他内一起用饭。

“那饭菜是玉虹亲自下厨做的，端上来后，大家也是一样的吃。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他究竟是怎么下的毒。那药力十分厉害，我和玉虹没吃两，就浑身无力，倒在了桌上。之后……之后他就带走了玉虹。等我能够行动时，已经是次清晨了……”

王凝山缓缓说完，仰喝了一碗，脸上带着一丝苦笑。

“仔细想想，这除了面容与你稍有一点不同，声音略显异样之外，竟几乎没有绽。若真如你所说，那就是龙十九易容而成，她一介流能做到这种地步，简直神乎其技。”

王凝山中虽说着钦佩的话，眼神中却满是杀气，丝毫没有敬佩之意。

不愿将王凝山牵扯到更一层，聂阳简单代了一下龙十九与自己的仇怨，只用上一代的过节搪塞过去。他心中隐隐觉得，凝玉庄失踪的这两名弟子，必定凶多吉少，只是此刻不忍明说，不得不好言宽慰。

“我一定要想办法找到龙十九。一定……”

王凝山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醉醺醺的盯着聂阳，道，“我知道你说的并不全是真话，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你骗了我，我还会回来找你。我武功不如你，”

他话停了一下，抬起眼，用一种聂阳熟悉的目光盯着他，一字字道，“但杀不一定非要武功好，不是么？”

聂阳叹了气，苦笑道：“若是我和他们师姐妹二有任何牵扯，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仇。”

王凝山挺直后背，抱拳一拱，也不道别，就这么往楼下去了。

聂阳隔窗看他揉着右肩，一步步消失在群中，心一阵说不出的烦闷。对他来说，找不到妻子，兴许才是更好的结果。

他恍然间觉得，他这小小的故乡，正在悄无声息的吞噬着一些东西，一嚼碎，连点残渣也不会留下……

四周还是空无一，聂阳坐上一会儿，喝一酒，也不知喝了多久，直到觉得耳根隐隐发热后，才叫小二来算了酒帐，缓缓踱下楼去。

楼下多了几桌客，都是些没打采的武，两肩上还带着伤，染红了半片衣衫。

聂阳不愿惹事，小心的隐去了全身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