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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
杀
！”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么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
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么了？”
“当晚你们在
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什么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么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么说。”
“那ＯＫ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么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十分可疑。”
“ＯＫ！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么，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ＤＩＡＬＯＧ１７〕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这么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也不喜欢有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
在楼下，楼上有那么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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