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

越旺，靠近的飞蛾就会被烧死的，那不就大功告成了？”

“可惜，这里是香港，不是在你的东南亚——”

许嘉伟话音未落，裤兜里就传来手机带着频率的震感，他顺手掏出来，迅速接通：“喂，黄r，我在审讯室。”

电话那传来劲音乐的嘈杂声，黄兆伦走出庙雀夜总会，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阿伟，我随行动处和搜查科一起来的，在和安会的马场内发现一间极其隐蔽的地下室，因为门锁是指纹识别，我们废了好大劲儿才进去，结果并没有发现任何毒品的迹象，就是个卖嫖娼的黑窝点儿，专为接待那些有钱能玩的搞的，还有，我们在庙雀夜总会办公室的一部笔记本电脑内，发现了段凯当初杀害顾成发的监控影像，内容显示，顾成发并没有端枪击警务员，是段凯先开的枪，而且当晚同行三名警员早都辞职不干，答案显而易见，我想，周寅坤是做好万全的准备，知道我们会去搜查，故意让警方的发现这个，好把注意力都转移到段凯身上。”

审讯室安静，这种距离，完全能听见对面电话里讲个大概，那边一句句的讲，墙上的钟表滴答的响，对于他们来讲，这应该叫做倒计时才对。

许嘉伟听了电话里黄兆伦的话，面色凝重：“那……，有段凯的消息吗？”

“还没有，倒是有另外一个发现，警队里有辆车不见了，我猜测，很有可能是有驾驶警车掩耳目，在警方之前带走了。”

“我知道了，黄r”，他声音发沉，没有再多问，“嗯，好，那就先这样。”

电话挂断被放到桌上，一时没有熄灭的屏幕上显示着当前时间，清晨四点五十。

“果然是你的带走了段凯，你要杀了他？”许嘉伟先发问。

“说你蠢还真就不机灵，电话里说的那么大声，你们的在我的夜总会找到了段凯杀的证据，很明显，他是为了这个东西想要打击报复我，再说了，只要这事搞上新闻，顾成发的家里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蔫儿屁，家自会去找他，用得着我来动手吗？”周寅坤说的轻巧，更是有理有据。

这必定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也不能亲自动手，周夏夏知道他疯了卡娜，要是再知道他杀了卡娜的爹，那这个恶的标签岂不是用刀剐都剐不掉了，所以现在不是要杀了他，而是要让他心甘愿的俯首认罪，之后杀不杀的死不死的，自会有去做，完全不需要自己闲心。

许嘉伟一怔，但不能让周寅坤的话了自己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