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族的传统

？”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了对往的沉思中，可是他的还是直直的翘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这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里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的，现在来了个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罩，后来连罩也不穿了，那对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两个像两颗在馒上的金丝小枣，看得几个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也不敢来。”爷爷说着，似乎更硬了。

！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露着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么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里，这个可是要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啊！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么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能问他还有什么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白白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反而显出诱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