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犹疑不决。

“有什么不好嘛，你还不也是……”我心想，亏你说得出。

“我和你不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佳美就不同，她是孩子。”

妻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说不定他更倒霉，若我对儿举动稍有不慎，分分钟闹出命来！想到这，我叹了气，有点绝望了。

又过了两天，我正在儿房里跟她纠缠时，妻进来拿东西。以往，她见我父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么了？当时我刚脱了儿的内裤，把她抱在怀里吃摸。见母亲进来，儿羞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不以为然地道：“和爸爸睡有什么奇怪？”

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妻听完却说：“你们的事我才不管。”

说着走了出去，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晚饭后妻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儿调笑，儿挣扎着对母亲说：“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

妻什么也没说。洗完碗妻径自回房，儿也跟进去。我不好意思再去，但浑身火烧火缭地，坐立不安。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儿神凝重中带些羞涩。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却叫住，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妻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灯看了起来。奇怪，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心里嘀咕着，不敢动。妻看了会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鼓起勇气，坐到儿身边，抱住她。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她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儿。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你的，”妻在一边劝导：“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

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儿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掌。|妻在一旁看我们父打骂俏，适时地两句话，促进感。

“这就对了，做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你身上哪个爸爸没摸过呢？”

这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