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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算是底线，娘其实对自己底线还是蛮高的。”指尖划过脸上
染过污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柯玉蝶微微叹气，衬托得她更疲倦，顿了顿说：“三十年前有
给娘说，娘会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杀，可是那么小又没有踏
修行之道的你又怎么办呢，成为孤儿是最好的结局，你大姨后续的追杀你又怎么躲？所以他强
娘，娘接受了，还给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或许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他。”柯玉蝶向儿子吐露心迹。
“娘，孩儿错了。”姬龗主动认错说，他想起了年幼时期自己第一次修炼青龙决，当时母亲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或许是别的男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他明明可以把娘当成玩物一样养着，却还是固执的放了我们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娘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别的男，娘会毫不犹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庄笙手里有清白吗？如果能换些保住我们
命的东西，反正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说我还有底线吗？”柯玉蝶对儿子讲诉她当时的想法。
“有的，娘你别说了。”姬龗感觉心里堵的慌。
“你突
元婴了吧，是王道吗？”柯玉蝶摩挲着姬龗的额顶，近距离，儿子英俊的样貌让她有种养成的满足感。
“突了，是王道。”姬龗点点
。
“我们也该回大
了。”柯玉蝶抬望天，抬起手取下发丝挽着的戒指。
“要回去了吗？”姬龗愣住了，大，他的国家，却是陌生的故乡。
“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娘不想你成为娘复仇的工具，放弃大的法统在南域为王，还是回去做皇。”柯玉蝶温柔看着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让那个可恶的
后悔。”姬龗咬牙说，这是他订立的目标。
松开姬龗，柯玉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靠在了另一张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后翘，小腹的圆润也能一眼发现，那是我辛勤的耕作
污留下的证据。
姬龗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痛恨自己的无力，这就发生在他眼前，他只听到母亲的恩哼声，完全没想母亲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简直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被庄笙玩弄娘不讨厌，或许习惯了吧，像是
易，娘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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