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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是呐？连自己的伙伴都杀。”
东北虎也许真感觉累了，将小张放到地上。他接着说：“我杀他也是因为他惹了我，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一直压着我，事事都当老大，经常欺侮我。这只怪我这个太软弱、太窝囊，有一天我们一起去赌钱，结果因为我的原故把他连累得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来了脾气，不但骂我，还动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还不罢休。接着，他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婊子生的，一点都不错。村里都知道。你妈在县里当过小姐，你妈是千摸、万
的婊子。你以后娶了老婆，也要戴绿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着说：“这通话使我愤怒，不知道哪来的一
劲，我把他的脚推开。然后，从地上抓起一块石
冲了上去。在搏斗中，我将他打倒，我把他的脑袋都打扁了，还没有停手，一边打一边骂：‘你才是婊子养的，你以后才戴绿帽子呢。’等我停手时，他的脑袋已经不成样子，别说有多难看。这是我杀的第二个。我知道在村里没法待下去了，我就进了城，加
黑道，拜了师父，学武艺，学枪法，成为一个名。为了钱，我抢劫、我杀、我什么坏事都
，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坏蛋。”
成刚点评道：“凭你杀了这两个，已经该枪毙了。”
东北虎不服气，伸长了脖子叫道：“凭什么？如果不是他们对我不好，我怎么会杀他们？他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我现在也认为他们该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应该早点杀他们。”
说着，他将牙齿咬得直响。
成刚冷笑道：“要知道，一个犯罪了之后，就像耗子一样白天不敢出来。无论他躲到哪里，心里也不得安？”
东北虎不以为然地说：“我杀过两个之后，已经习惯了。以后再杀，就跟杀猪一样轻松，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门，可那有什么关系，我晚上出来就是了。谁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来喝酒、赌钱、找小姐，打听清楚我妈以前是当过婊子，我爸就是因为当嫖客才认识我妈，他们结婚才有了我。我妈是怎么死的？是被村里骂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说出我妈的不光彩经历，结果村里传开了，都瞧不起我妈，用手戳她的脊梁骨，把她看成最贱最下流的
。我妈就因为这个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时候想想，我真想把那个村子里骂过我妈的全都杀了。”
成刚骂道：“你真是有病，病得还不轻呢。”
地上的小张也哼道：“我现在手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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